可胡冬朵一句&ldo;谁年轻时候没干点儿二逼的事儿啊&rdo;将我给打发了,弄的我都觉得自己是个小人。
如今,她一提是江可蒙记得胡巴生日,我就心里发毛;结果,我还没说啥,她就一声惨叫将我吓蒙了。
我连忙打夏桐电话,夏桐手机无人接听,我干脆横下心来,打马小卓的电话,也无人接听‐‐我就想,我靠,难道马小卓拖欠了哪个编辑的工资还是某个作者的稿费,人家抱着炸药包将公司炸了吗?
就在我准备打车去公司看看的时候,夏桐给我回了电话,声音很小,说是胡冬朵很好,让我别担心,一切晚上见面儿再说。
说完,她就匆匆的挂了电话。
68看来,朋友,圈子,也就这么一回儿事儿,全靠年少无知。
晚上,因为胡巴生日,一群牛神社鬼聚到了一起。
李梦露目前正是胡巴跟前的红人,于是携着佳婿辛一百出现了。辛一百见了我,微微一笑,一副优雅得让人想踩扁他脸的模样说,天涯,有机会咱俩合写一本书吧,马小卓说准能红。
我看了李梦露一眼,生怕她上来就把我给家暴了。
胡冬朵终于出现了,左拥右抱而来,一手康天桥,一手江可蒙。
我定睛一看,她脑袋上还缠着一尿不湿,我说,你……这是怎么了?
江可蒙一把拉住我,说,哎哟,小天天,想死我了。好久不见了。你都把我这老同学给忘记了吧。咿,海南岛呢?怎么不见他。
我笑笑,心想,你要找海南岛还这么大费周章的铺垫个啥,于是,我说,海南岛今天来不了了。
江可蒙说,为啥?
我笑笑,说,我也不知道,我又不是他妈。
胡冬朵倒是很贴心,凑上来,指了指胡巴对江可蒙,说,俩人弄崩了,蒙蒙总监,别在这里提海南岛。
江可蒙愣了愣,随即笑,对胡冬朵说,我这人吧,打上学就羡慕天涯他们的小圈子,那小情意惊天动地的,现在倒也散了,真是可惜啊。我还真以为会跟你小说里写的那样,是一辈子的事儿呢。看来,朋友,圈子,也就这么一回儿事儿,全靠年少无知。
说到这里,她又兀自笑了,拍拍我和胡冬朵,说,当然,这话可不是对咱们姐妹,咱姐妹可是友谊地久天长呢。
我也笑笑,转脸问胡冬朵,说,你头是怎么了?
胡冬朵还没说话,江可蒙就心疼的看着胡冬朵,说,朵朵倒霉呗,最近咱老板娘跟马小卓闹着呢!听说是马小卓搞了一三儿!但又不承认,苏轻繁就天天去公司哭,一茶杯扔出来,结果砸了朵朵。
胡冬朵说,唉,我还真倒霉,不过,苏轻繁可真倒霉,好端端的一仙女儿啊,一身灵气才气,就这么被婚姻糟蹋了。我看,天涯,你这辈子就别找男人了,好好的一仙女儿,免得变成弃妇。
江可蒙紧接着说,天天啊,这太有钱的男人是靠不住的!我怎么听朵朵说,你也结婚了?!新郎听说是一神仙人物,还很有钱。这女人嫁人吧,最重要的是稳妥,老公找太帅的,找太有钱的,都是抱着一定时炸弹,寻死啊!不过,难免了,鸨儿爱钞,姐儿爱俏。
胡冬朵就哈哈的笑,说,蒙蒙你最近被马小卓给折磨疯了吧!怎么用了这么句破俗语,这是说天涯是老鸨还是姐儿呢。
江可蒙忙苦着脸,说,我真是被他给折磨疯了!嘴巴跟不上脑子了。我是说找老公的道理嘛。不过,咱们天天命好,估计遭遇男人变心是绝不可能的。哎呀,那不是辛一百吗?当年可是爱你爱的死去活来,怎么就跟了那女人了呢!真是瞎了狗眼,对天天你变心。
我笑笑,将胡冬朵拉到一边,我说,你妈个毛线团,你怎么把我和江寒结婚的私事也跟她说。
胡冬朵就笑笑,说,你老同学可关心你啦,我们经常一起谈论你呢。唉,我就没这么好的命,被人惦记。
她神经大条的让我无奈,只好说,有空多念佛,少念我。
胡冬朵说,好。然后,她又说,天涯,有时间吧,你就去看看苏轻繁吧。她人很憔悴呢,你们毕竟是一起出来的。
我点点头,可是内心却否定了胡冬朵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