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是‐‐&rdo;响声震天的一声呼应,精神振奋的士兵更是勇猛地发起攻击,将弊屈了十几日受到敌军戏耍一般的滋扰的怨气痛快地发泄出来。
瑜军越战越勇,珞军且战且退,最后终于被逼到了无力反击只余抱头窜鼠的份!
&ldo;将军,他们说投降,他们说投降了!&rdo;梁钊边打马奔来边高声喊道。他的铠甲血迹斑斑,不过从一脸自如的样子不难看出那必定是别人的血。
&ldo;此话当真?&rdo;魏晨连忙确认。
&ldo;属下怎敢拿此事开玩笑!&rdo;梁钊跳下马,走近时发现魏晨脸色苍白,腿上扎了一支箭,圣药手在一旁搀扶着。梁钊慌忙问道,&ldo;将军您受伤了,还不快些坐下让圣药手大人医治?&rdo;
魏晨摆手,&ldo;不必担心,没甚么大碍。你说敌军投降可是主帅颁的求令?&rdo;
&ldo;不是,是副将下的令,现在他是珞军的主事人了,将军您不知道那姓许的居然弃军自己跑路了!&rdo;梁钊说道。
魏晨皱眉,他还是第一次听到居然有主帅临阵脱逃,&ldo;是什么时候的事?&rdo;
&ldo;听对方说就在昨晚,那姓许的早早进营休息下令任何人不得打扰,然后今早小厮到他营帐里就发现人不见了!巡逻的士兵说压根就没看见那姓许的出来过!&rdo;
&ldo;那可就奇了,难道他会凭空消失么?&rdo;魏晨不解。
&ldo;这有什么稀奇的难道他不能易容成别的人逃走么?&rdo;安极卿不屑地冷哼道,他自己就是一个易容高手,所以对这些事见怪不怪。
&ldo;先不说那姓许的,我们去过看看再说!&rdo;魏晨摆手道。
一行人走到已经丢下武器伏倒在地的珞军前,二十六万的兵如今只剩下十万不到,而且还有一大半是不同程度负伤的!密密麻麻的一片,或躺或跪,同为北灵人,魏晨替他们感到悲哀,究竟是因为领军昏聩无能还是士兵闲散消弱?在京中时那些大将军领究竟有没有练过兵?
珞军的副将看到魏晨一行人,连忙匍匐说道:&ldo;魏将军,我们投降,请您不要再打了!&rdo;
这个副将,魏晨倒是有些印象,此人姓何,曾在京中任门下督一职,是没有实权直属部队的低级将领,如今居然被提上来做了领军副将,这实在是匪夷所思!
&ldo;你们竟已投降本将自然不会再战!作为俘虏,依照我军的规矩,你们必须服从安排,还要认清,谁才是你们的主子!&rdo;魏晨威严不减的说道。
&ldo;是,败将一切谨遵将军安排!&rdo;副将伏地说道。
&ldo;是谨遵殿下的安排!殿下才是你们这帮人的主子,给我认清了!&rdo;魏晨叱喝着纠正道。
副将吓得哆嗦连忙改口道:&ldo;败将该死,败将该死……&rdo;
&ldo;行了,你们都起来吧。梁钊!&rdo;
&ldo;末将在!&rdo;
&ldo;你带着弟兄把这些人都押下去,伤员交到军医营,其他的看管起来!&rdo;
&ldo;末将领命!&rdo;
吩咐完,魏晨踉跄了一下,安极卿连忙扶着他的手臂皱眉道:&ldo;这下肯让我看你的伤了吧!&rdo;
魏晨强笑,眼里藏着一丝掩不去的宠溺,&ldo;是!圣药手大人!&rdo;
正说着,忽然听到有人喊道:&ldo;将军有急报!&rdo;
回头看见两个士卒架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士兵惶惶走来,&ldo;将军,营里来急报!&rdo;
众人见状心头一凉,魏晨急忙问道:&ldo;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没穿铠甲,你是留守营地的士兵?&rdo;
那看起来气息奄奄地士兵奋力地抬起头,道&ldo;将军……敌军袭……营……救殿下……&rdo;
&ldo;你说什么?&rdo;魏晨骇得脸色更加苍白,挣脱着上前一把抓着那个士兵问道,&ldo;什么人袭营?战事都打完了谁袭营?殿下怎么样?究竟发生事?&rdo;
安极卿上前正欲拉开过分激动的魏晨,忽然弊见那士兵眼中寒光一闪,动作迅速地抬起手,指尖赫然夹着几枚见血封喉的银针,这么近的距离,即使出言提醒以来不及,况且魏晨还有伤在身,顾不得多想在刺客抬手的那一刻安极卿人已扑身上前将魏晨推倒在地。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周围的人还未反应过来,那刺客已经出手,不过幸得有圣药手大人才让将军躲过一劫,众人迅速将那刺客按压在地,不过抬起一看发现他已服毒而死!
安极卿连忙撑起胳膊紧张检查身下的魏晨,&ldo;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rdo;
魏晨愣愣地看着他,随即憨憨一笑,&ldo;没有!&rdo;然后靠上他边上悄声说道:&ldo;极卿,幸得你救了我,从今以后我的命就是你的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