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方子晨出来一看,竟然是河西。
村里人也就刘婶和村长家知道他在醉宵楼里上工,刘婶家是赵哥儿说的。
村长家知道,是河西说的。
半月前方子晨来上工,路上正巧碰到河西来镇上卖柴火,就搭个顺风车,牛车晃晃悠悠,路上聊天时河西问了一嘴,他就顺势说了。
午时热,方子晨喊他进去坐会喝口水,河西动作拘谨,道:“不用。”
方子晨不强求,自己进去倒碗水给他:“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河西喝了点水,道:“我娘喊我来的,村里最近传马汶和赵哥儿的事,你听到了没?”
“马汶?赵哥儿他前夫?”
方子晨一听到姓马的就知道这家人怕是又搞事儿了。
果不其然,河西张口将将马汶的事儿说了。
赵哥儿和马汶的事儿村里传的沸沸扬扬,王大梅见赵哥儿和方子晨似乎都还不知道,便想着先提个醒。
闲话能阻止的还是要阻止,继续传下去,最后也不知道会传出什么来,到底是对赵哥儿名声不好。
方子晨淡道:“这事儿我知道了,辛苦你跑一趟。”
“不辛苦,顺路的事,”河西挠挠头,迷惑道:“你都不生气的吗?”
要是他夫郎被人这般骚扰,又被人这般传闲话,不管真假,他肯定是恼火的。
方子晨笑道:“说就说呗,嘴巴长在她们脸上,我不会少块肉,也不疼不痒,生什么气。”
话是这么说,可河西总感觉他笑的有点瘆人,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他往常是六点下工,今儿方子晨提前请了两小时假。
从中午开始出去见了人回来,他脸色就臭的紧,杨叔多一嘴问:“怎么了,家里有事啊?”
方子晨收拾东西:“可不是,有人趁我不注意,想来挖老子墙角。”
“啊,谁啊,这么过分的。”
杨叔也气了:“房子塌了是要死人的啊!哪个这么缺德。”
方子晨:“······”
作者有话要说:
按耐不住一颗躁动的心,名是改来又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