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断面露迷茫,随后笑道:“我不打算当这个宰相,我的愿望很简单,能和你一起去看这个世界,那就心满意足了,你不知道,这个世界大着呢。。。。。。”。。。。。。两日后长安城中的平民已经走了一小半,有的世家也打算出行了。此时的张断正拿着一封文书,细细地看着。“怎么样,润之?”
张断看着一旁的年轻文士,这是毛玠,他自从那一日曹操与天子商议之后,就开始跟着张断,观察张断的一言一行。张断将文书交给毛玠,说道:“公达,奉孝他们都很成功,不仅吸引了袁绍的视线,也迷惑住了张扬。”
“我目前唯一担心的是。。。。。。”他的脑中浮起了一个白袍小将的身影。“这代表润之你的计策非常的成功!”
毛玠此时的双眼中闪烁的是一种名叫敬佩的光芒。毛玠此时似乎忘记了自己的年纪比张断年长,请教道:“润之,为何会想到这一个战术?”
张断从容答道:“自然是因为接下来的徐州谋划。不出意外,陶谦的生命已经接近尽头了?”
毛玠惊讶道:“润之怎会知晓?”
张断笑而不语。让毛玠更觉得张断神秘。“这几日,主公与殿下如何了?”
毛玠说道:“主公与殿下相谈甚欢。说实话,我险些以为殿下当真是。。。。。。”“孝先,慎言。”
毛玠悚然惊醒,看着张断淡然的眸子,背后流了一层细汗。“孝先,怎么回事?”
张断将杯子放下说道:“曾经提出奉天子令不臣的是你,当时的你显然还对天子有尊敬之意,如今是怎么了?连刚刚那种话都说得出来?”
毛玠深呼吸了几口,双眉微皱,也发现了问题的所在之处,“不瞒润之所说,前几日,杜畿等人邀请我前去参与酒会,其中有不相识的公卿大臣。。。。。。”这话还没说完就被张断打断,“孝先,这种事不止一回了吧。”
毛玠脸色骤然阴晴不定,点了点头。张断冷笑道:“谁给他们的胆子,与京城世家厮混,若是这话传到了袁绍等人的耳中,岂不是会落下把柄!”
毛玠连忙说道:“润之,此时该如何是好?”
张断略一思量,心中了然,“全军上下,恐怕都是这种骄横的心理,这种军队不宜作战,幸好,此时的袁绍等人被我限制在冀州,无法空出心思,否则,徐州怕是。。。。。。”一边想着一边说道:“我知道有这么一个人,一定能够唤醒主公,我们此时就去找他。”
“好!”
两人齐坐马车,半路上居然停住。“公子,是世家的人。”
典朔的声音传进,让毛玠心中一寒。张断冷笑一声,踏出了马车。“原来是润之当面,失礼了。”
张断冷眼看着对面那人,此人名叫荀忠,乃是荀氏氏族的嫡家子,与荀攸同辈。“原来是公理,失敬了。”
张断微微一礼,随后说道:“公理这是为何,为何要拦住我的去路?”
荀忠呵呵一笑说道:“润之误会了,忠只是看见了马车上的样式从未见过,心下好奇而已。”
张断心中冷意更甚,他的马车上乃是张家的样式,他这样说明显是在嘲讽张家不入流。张断念头急转,笑着回应:“断倒是高估了荀家的礼节,断以为,荀家人应当都是如公达,文若兄长那般见多识广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