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身边他撕下的一地碎布,还有身下一副被糟蹋蹂躏又不敢言的楚楚可怜的小黑奴,魏千珩脑子充血,终是反应过来,下一息已是快速的翻身从小黑身上下来,故做镇定的拍着身上沾上的草屑灰尘。
即使如此,他红透的脖子和耳朵,还是揭露了他此刻内心的尴尬与难堪。
该死,若是方才这一幕被别人看见,他与卫洪烈岂不成了同样的人?!
难道,小黑奴一直哭哭啼啼,是以为自己要像卫洪烈一样对他意欲不轨吗?
思及此,魏千珩脸上顿时阴沉得要滴出水来,背过身去,对小黑恼羞成怒道:“不许再哭了,若是让别人误会什么,本王宰了你!”
魏千珩一从她身上离开,小黑如蒙大赦,感觉自己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又活过来了。
她正抹着眼泪喘气,听了他的话,连忙将脸上的眼泪抹个干干净净,尔后爬起身,退开两步离他远点,嘶哑着喉咙嗫嚅道:“小的谢谢殿下……只是身份有别,小的岂敢让殿下帮小的包扎……若是让人看见了,损了殿下声名清誉,小的真是万死难辞其咎。”
魏千珩回过头冷眼看着他,见他尚且能自行站立,想着他大腿上的伤估且不是太严重,不由清清嗓子,漠然道:“今日就先到此为止吧,等伤好了再继续!”
小黑仿若听到了天籁之音,正要高兴的应下,他接下来的放,却再次将她打入了地狱深渊。
虽然不再强行帮他检查包扎,但魏千珩看着他被血染污的下身,心里还是不太放心,不由又道:“等回到行宫后,让白夜带你去太医院包扎伤口。”
小黑再次僵滞住,想也没想就开口拒绝道:“殿下抬举小的了……小的只是一个贱奴,而太医院的太医们都是为主子娘娘们看诊治病的……小的真的只是小伤,回去自行包扎一下就成了,不敢劳烦……”
可是,不等她把话说完,魏千珩一记眼风冷冷扫来,吓得她一哆嗦,余下的话生生咽回了肚子里。
魏千珩冷冷道:“本王并不是为了你。天柱峰一赛马上就要到了,本王只是让你尽快养好伤好继续驯服玉狮子——你不要忘了对本王做下的承诺,若是不能驯服玉狮子赢了天柱峰比赛,本王一定会将你剥光洗尽,送到卫大皇子的床上去的。”
闻言,小黑身子抖了抖,心里直骂:五年不见,不仅冷血,还卑鄙无耻起来,一言不合就拿卫洪烈威胁她!
面上,她却是一句话都不敢再说,畏畏缩缩的点头应下。
见此,魏千珩满意笑了,他就知道,这个爱好女色的小黑奴,最怕的就是卫皇子。
眸光再次落在他下身被血染污的亵裤上,魏千珩嫌恶的皱紧眉头,下一刻解下身上的玄色披风,扔到小黑身上,冷冷道:“披上。”
披风兜头落在小黑身上,上面淡淡的龙涎香,让她神情一恍。
她本想推辞,怕弄脏了他的披风,但看着自己外露的亵裤,还有上面的血污,只得顺从的将披风系好。
玄色的披风很好的遮住了她下身的难堪。
见他穿好披风,魏千珩翻身上马往行宫走去,小黑牵上玉狮子,默默跟在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