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吃完肯定会犯困,薛业赶回宿舍缝沙包。结果沙包六面全部缝合丝毫困意都没有。
意料之外的狂喜,薛业心里咯噔一下,药管用!
虽然是运动员禁忌药物可长时间保持清醒的大脑格外精神。将近5个小时没有犯困,这感觉太陌生了,薛业在宿舍里兴奋地溜达。
不一会儿楼道开始吵闹,晚上10点体育生下练了。仨人回来全像水里捞出来的,累得不想说话。
赛前集训第一天。
“薛业。”祝杰扒下拧出水的贴体田径训练服,“过来。”
薛业捏着沙包过去,鼻子在空气里找东西闻。汗味,止汗剂的味,还有急速镇痛喷雾的味。杰哥旧伤快复发了。
没眼看了,陶文昌拉着孔玉去冲澡。
“干嘛啊你!”孔玉相当恼怒,屋里藏着一个靠吃兴奋剂才能保持清醒的人,天知道有多危险。药查出来谁也脱不开身。
“赶紧洗吧,省得咱俩长针眼。”陶文昌迅速脱掉黏住肌肉的训练服,“我给你搓背怎么样?手法特专业。”
“不要!”孔玉立马捂住胸口,“自己洗自己的!”
衣橱一旁,薛业很警觉了。“杰哥,你是不是上药了?”
“你下午睡过没有?”祝杰用湿纸巾擦手,手掌接近指根的位置一排茧子。
薛业偷瞥杰哥的人鱼线,自己也有,但是腹直肌没这么发达,所以接近盆骨的v线收缩得没有杰哥深。再看自己掌心,相同位置也是一排茧子,体育生的荣耀勋章。
“下午没睡,药有用。杰哥我今天真是没控制住,是不是打着你了?”
“打了,这笔账先记着。”祝杰从柜子里拿浴巾,面前挂着的白衬衫是明天拍证件照用的,“抽烟了么?”
“抽了一根。”薛业被男色迷惑,脑袋一热上交了红梅,“要不……杰哥你帮我拿着吧,每天给我两根就行。”
祝杰毫不犹豫接过来,算准他会给一样。“两根,你自己说的。”
“啊?”薛业傻了可脑袋里全惦记着人鱼线,“不是,这个两根的意思是泛指,我随口一说。”
“随口一说?”祝杰转成正面很苛刻地问,“再回答一次。”
薛业喉咙里猛地一咽。“每天抽两根。”
“知道就好。”祝杰嗓音透露出疲惫可这个好字有点上挑,视线到他手里,“又缝了一个?”
“刚缝好的。”薛业此地无银地说,“不送你,就是怕自己睡着了找事干。可是我留着也没用,所以杰哥你要么?”
“不要。”祝杰拒绝得十分干脆。
“哦。”薛业料到这个下场,刚好陶文昌洗好,孔玉擦着头发紧随其后。他趁乱把沙包放在了杰哥的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