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谁是你大姐!我这么年轻,你眼瞎啊!&rdo;
这么多杂乱的声音中,一道中年男声低低传出,&ldo;我的保镖不见了。&rdo;
我看了过去,是那名企业家,他的神色严肃正经,不苟言笑,说出的话冷静地很,保镖?我立马看向了刑邪,刑邪不是在这呢?
刑邪会意,跟我解释:&ldo;是我的另一个同事,我和我同事一起过来了。&rdo;
我问:&ldo;他叫什么名字?&rdo;
&ldo;袁野。&rdo;
我看向企业家,询问:&ldo;你是什么时候发现人不见的?&rdo;
企业家:&ldo;我被这位女士的尖叫声惊醒,发现旁边的位置空空如也,我起身张望了一下周围的人,并没有看见他人。&rdo;
&ldo;那你最后见到他时是什么时候?&rdo;
&ldo;九点,我记得我最后睡过去的时候是九点。&rdo;
&ldo;那期间有没有醒过来发现什么异常的?&rdo;
&ldo;没有,昨晚是我睡得最好的一个晚上,我没有听见任何的声响。&rdo;
我心底渐渐有了疑惑,又问其他人,&ldo;大家昨晚有没有见过袁野?&rdo;
&ldo;没有啊,我记得我也是早早就睡了。&rdo;
&ldo;是啊,昨晚也是我睡得最好的一个晚上,我经常失眠的,没想到昨晚还能在车上睡得着。&rdo;
大家的反馈都一致,昨晚睡得非常好,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巧了,我也是。
我在心底冷笑了一声,恐怕昨晚的睡梦是被人做了手脚。
我转身,来到过道处,看向昨天那遮着黑布的窗口,忽然,我发现把手上面有一些生锈似的痕迹,记得昨天握着的时候,明明是很光滑的。
我伸出手重新握了上去,我能感受到那生锈的地方并没有刺手的触觉,我松开,张开手掌放到鼻尖,嗅了嗅,有血腥味,已经干了。
我的心里头原本不好的念头也越来越深,这辆火车太安静了,我又把手放到把手上去,欲要再次试试看能不能拉开,却突然被一双骨节分明的白皙大手按住了,温热的温度从手背上传来。
我扭头看向了身后之人,是刑邪。
刑邪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他挂着浅浅的邪笑,笑意不明:&ldo;你想做什么?&rdo;
&ldo;袁野平白无故在我们这节车厢不见,厕所又有血迹,很明显,他出事了,既然我们车厢里找不到,那么他肯定是在其他的车厢,人不会突然消失。&rdo;
&ldo;所以,你是想去其他车厢找人?&rdo;
我觉得他在说废话,&ldo;你是袁野的同事,难道你一点也不紧张担心么?&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