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临摸了摸裤袋想要给徐让初递烟,忽然想起已经戒烟很久了,于是上千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兄弟,栽女人手里了?”
“祝总好歹也是我老婆的闺蜜,要是你喊我一声爹,我教你怎么哄回来。”
徐让初回头瞪了他,咬牙切齿,“滚!”
傅砚临双手抄袋,逮住机会忍不住冷嘲热讽一番,“别怪兄弟没有提醒你,女人得靠哄,发脾气没用。”
想当初,他全靠死皮赖脸把老婆给哄回来。
那段日子简直苦不堪言,傅砚临这辈子也不像再经历。如果是徐让初的话,让他经历一遍也无妨。
“傅老狗,你还是个人吗?大晚上的不回家,来凑什么热闹?”徐让初刚才被祝清嘉踢了一下,膝盖疼。现在被傅砚临嘲笑,气得肝疼。
新年第一天运气就这么背,他今年是犯太岁了么?
“我老婆跟祝总在车里说悄悄话,我下车看你笑话。”傅砚临补了一刀。
徐让初的脸色黑如一团浓墨,“你不说话会死?”
“我看你嘴硬才会死!”
两人认识也有好些年了,在美国的时候天天黏在一起,这货摇摇尾巴傅砚临就能猜到他在想什么。
别看徐让初一副装逼高冷的模样,其实就一世纪大直男,还是没张嘴巴的那种。
很久之前傅砚临已经看出不对劲,猜到两人已经暗度陈仓很久了。以前徐让初看女人时的眼睛长在额头上,装逼高冷得很。
可是这几次他看到祝清嘉的时候,就像一匹饿狼盯着垂涎很久的猎物。
都是男人,徐让初的那点小心思瞒得过二货宋毓恩,还瞒得过傅砚临的金精火眼么?
“怂货,喜欢人家祝总又不敢说,我怎会认识像你这么没志气的兄弟?我严重怀疑你把脑子留在手术室没带出来,智商跟个白痴似的。”傅砚临怼起兄弟毫不留情面。
徐让初噎了一下,眼底晦暗不明,“谁说喜欢她了?一天天咋咋呼呼的,泼辣得很,压根不像个女人。”
“哦,是吗?既然你不喜欢祝总,那就好——”
“刚才阿笙问我,有没有优质的单身男士介绍给祝总,说姜董事长催婚催得急。我还以为你跟祝总在谈,还劝她不要多管闲事。既然你现在把话说清楚了,我待会儿告诉阿笙,明天就给祝总安排相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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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相亲”二字,徐让初心里就窝火,“你这狗币凑什么热闹?傅家那么大的生意还不够你忙吗?”
“啧啧,我真想把你现在的样子拍下来发给宋毓恩,让他也瞧一瞧咱们徐大少爷因为一个女人恼羞成怒是什么样子的。”傅砚临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徐让初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这狗东西果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他一脚踢在傅砚临的膝盖上,压低声音骂道,“滚开——”
傅砚临挡着去路,皱了皱眉头说,“死鸭子嘴硬,是个男人就干脆点。别怪兄弟没提醒你,有些女人一旦脱手了,你可能再也抓不紧。”
“如果你对祝总只是玩玩,那就当我没说过。”
“谁说我跟她是玩玩?”徐让初的眉毛几乎拧成结。
分明是那个女人提上裤子就不认人,还把他的微信和电话都拉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