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泉水花离她最近,一点点洒湿女孩裙角。
及膝盖的衣裙往上缩到雪白的大腿处,潮湿而又柔软的衣料紧贴着她腰臀。
和自己一块待了7、8年的小姑娘虽然稚嫩,但身材已经初具能吸引年轻大男孩的资本。
生得娇憨贵气,性格却很大大咧咧,讨人喜欢。
高中那几年,路鹿已经很受异性欢迎。
他作为哥哥要防着那些毛头小子,但没料到这一刻,这群人里面也包括了自己。
项浩宇本来只是帮阿姨把熨烫好的衣服拿进她房间,在微微开了一角的窗台,却看见这种光景。
手心柔嫩熨贴的女孩衣服布料在一时之间甚至有些烫手。
窗台那只有一道罅隙,大片日光却相继涌入房内。
他站在暗处,知道自己在以一个男人的欣赏目光盯着妹妹紧致而舒展的腿部曲线,却无法阻止这荒唐的窥视。
身下的不寻常在提醒他不正当的渴望和原始的本能。
哪怕是在高中宿舍里和那群人一块看片学习,他也未曾有过这么强烈的反应。
项浩宇试图抑制住这份不应该产生的感情,狠地咬紧指骨强迫自己别开眼神。
靠着衣柜闷声喘息时,僵直的背脊出了薄汗。
她悬起一点点腰身时的俯趴,肉肉的白皙脸颊上沾着一缕头……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一直到出现在他当晚的梦里。
青春期的秘密来得有些迟,也太过荒谬。
好在第三天他就要拿着录取通知书去上大学,也为这场梦画上了一个不算难堪的句号。
所有的相遇和经历都有意义。
他记得年少时看过书上说:“我们4o岁时,终究会死于一颗我们在2o岁那年射进自己心里的子弹”。
那时太过年轻,还不明白这话的含义。
但如今好像又懂了。
说服路母自然不是件容易的事。
这也是近三十年来,他们以母子的关系心平气和地坐在一起。
其实也没聊多久,路母觉得这是家丑,连骂他时都怕让家里的佣人们听见。
提着路鹿的行李箱从路家大门出来时,项浩宇长吁出一口气。
黎鸣把车开到他面前,等人上了副驾驶,一掌拍他背上:“哎,把本少爷当你司机?”
项浩宇闷哼一声,指指自己背脊:“藤条弄出来的新伤,注意点手劲。”
“挨打了?”黎鸣往机场方向导航,“你妈看着挺慈祥一中年妇女,对自己养了这么多年的儿子还真下得去手。”
他笑了声,没说话。
说实话慈祥倒谈不上,嫁给军人的女人。
在丈夫去世后又一人和董事会那些叔伯们一同撑起诺大的路家,能是什么软弱的角色?
这顿打免不了,也没白挨。
黎鸣这段时间回安清陪家里老人过寿,自然也为了正事:“说说吧,你打算怎么折腾?”
“卓策那边不能弄得太难看,两家关系不能搞砸。”
“这婚不离,你得让那丫头哭死了。”
“离。”项浩宇手撑着车窗,眼睛微微眯了下,“但是得让卓策那边心甘情愿地离。”
黎鸣是有备而来,也没搞那些虚的:“你想的那个法子可能和我猜到的差不多,是跟他那个私生子弟弟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