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卫翘着脚大笑,她摘帽子,拿纸巾擦。
顺着笑声,台上那主唱男生看过来,正唱完一曲,气喘吁吁的,拿着队员递过来的水喝,又用毛巾擦了擦满是汗的脸,看这儿两三秒后,他别头到调音师那儿说话。
原本切好的一首摇滚曲前奏暂停,四五秒准备后,切入一首美式乡村乐。
吧内灯光流转,曲调怀旧,风格变化那么大,像特意点给某人听的,她把棒球帽戴上,班卫的酒来了,他正讲到第四次邀邬嘉葵看自己演唱会被拒的事,右手手肘搭着椅背,左手在空中习惯性地比划来比划去。
那主唱站在白光下,嘴抵着立式麦克风,踩着点进入节奏。
……
every
ti
we
have
to
say
goodbye
(每当我们不得不再见之时)
i&39;
untg
down
until
we
say
hello
(我就已经为下一次重逢开始了倒计时)
every
touch
is
like
the
stronst
drug
(每一次爱抚都像是最猛烈的一剂强药)
i
don&39;t
know
how
uch
lonr
i
can
g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