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风不傻。
如果这次没能“决战”成功,估计肯定就会找个地方藏起来偷偷发育了。
到时候自己再想找到他无疑难于登天。
而要是比发育速度。。。。。。自己虽然有系统,但魏长天也不觉得就一定能比得过一位天道之子。
是冒险一搏,抓住机会彻底斩除后患?
还是苟一波,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这次的选择要远比上次杀柳元山来的困难得多。
杀柳元山时,魏长天对所有可能出现的状况、以及得失利害都有一个预想,知道即便是最坏的情况自己也大概率不会死。
可这次未知的信息太多,使得其中风险也在成倍的增加。
寒夜的天幕,半个月亮斜挂,星辰在闪烁。
魏长天想了很久很久,如同一尊石雕一样一动不动。
“喔喔喔~”
熟悉且遥远的鸡鸣声中,一缕红光刺破天际,朝阳的霞光透过窗户,轻洒在他的脚下。
日出东南隅,照亮世间万物。
一炷香后,有马车自小宅门口驶出,直奔十万大山而去。
。。。。。。
。。。。。。
“嗬,伍兄,这么多年没见,你怎么成这个样子了?”
蜀州城百里之外的善县,一个小酒馆里有两个老头正在雅间中对坐饮酒。
其中一个正是破衣喽嗖的伍天清,而另一个老者则满面红光,身上穿的衣裳也是极为繁杂华贵。
“我还想问你呢。。。。。。”
伍天清一手抓着半只烧鸡,一手握着一只烤猪蹄,边吃边含糊不清的嘟囔道:
“好一个仗剑秀才常树安,怎么如今穿的跟青楼里的龟公似的。”
“哈哈哈哈!”
叫常树安的老者大笑两声,不仅不气恼,反而还有些自得的喝了口小酒。
“还真被你说中了,虽然我不是龟公,不过却在应州开了一家青楼,名为燕春,算是小有名气。”
“你?开青楼?”
伍天清闻言连烧鸡都忘记吃了,眼睛瞪得贼大:“我记得你当初不是总说什么要将圣人之言传天下吗?怎么现在干起这个勾当了?”
“嗨,还不是那时太过年轻气盛,心比天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