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你身边,你会开心吗?”
“当然,”他顿了顿,“只有我们两个。”
月华温柔轻笑,“不想要孩子了?”
她想通了,就像元爹爹说的那样,与其千辛万苦去寻自己从何而来,还不如把握当下,过得开心。待元爹爹收集好魂魄,就一直陪在他身边吧。
“没有机会要呢……”
“总会实现的。”
卖花的小孩站在两人面前,眼神清澈好奇,“哥哥姐姐,要买花吗?”
月华从他怀里出来,笑道:“有桃花吗?”
“当然有啦!”小孩从花篮里拿出一支桃花,“花骨朵,可以吗?”
月华的一双眼里毫无焦距,却有浓浓的笑意。随口一问,没想到真的有。
“要了。”江澄把金元宝放在小孩头上。
小孩赶紧拿下来,攥在手里,“我没有银子找呢。”
“说几句好听的。”
“祝哥哥姐姐永结同心,幸福美满,共赴白头!”小孩眼睛亮晶晶的,看到男人含笑点头,转身朝不远处的女子跑去,边跑边说,“娘亲说的真对!他们真的需要花!”
月华把桃花放到鼻下闻了闻,不是很香,但很好闻,“替我簪上?”
江澄接过,声音低低沉沉,“不敢不从。”
她没什么心思再逛,回了客栈后,要了一桶热水沐浴。江澄就在外面等着。
她摸索着把衣裳穿上,然后把人叫进来,擦头。
江澄拿着棉巾擦拭,不小心碰到她的颈侧,皮肤慢慢变得粉红。在晚霞的衬托下,整个人诱惑十足。
他身体瞬间紧绷,口焦舌燥,呼吸不自觉重了几分。
擦好了,她问,“现在黄昏了吗?”
“嗯,”他看向窗外,“天快黑了。”
她摸了摸头发,用玉棍简单挽了个发髻。宽大的衣袖滑落至手臂,肌肤胜雪。江澄只觉得喉咙更干。
“你饿吗?”
“不饿。”
“真的?”她转身面对他。
“真的。”
月华咬了下唇,脸上渐渐浮现一抹红晕。此时太阳已经下山,只剩下淡淡的晚霞。
她站起来,将那朵桃花别在耳边,一脸娇羞。
“月色很美,不如赏月华?”
“嗒。”
江澄脑中一直紧绷的弦突然断掉,一股暖流从心脏里喷涌而出,在身体里四处乱撞,撞的指尖发麻。
最后齐齐涌入下腹,莫名难受。
没听到对面人说话,她的头低下来,“你……怎么不说话,我是不是……”太着急了。
“不是。”
江澄一把将人抱起,跳下楼在暗色中起起伏伏。不一会儿,便停了下来。
她听见,有人在说,“宗主。”
江澄“嗯”了一声,“下去。”
随后,耳边传来风声,风声停止的时候,门被一脚踹开,然后又听见关门的声音。
江澄把人放在床边上坐着,用双臂锁住,紧紧盯着她的表情,“现在也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