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工作人员听到他的话后,哪里敢拖延,去了拿衣服后,接着就上来询问情况。有宁当然责问了这边的工作人员几句,问楼上这么大动静他们难道不知道吗?酒店的工作人员哪里敢回话,不敢再多说。有宁便让几个工作人员去给江月换衣服。差不多一二十分钟,江月身上的衣服换好后,她跟着酒店的工作人员走了出来。有宁在走廊外面已经等候很久了,看到她出来,便出声问:“您确定没事吗?”江月的情绪已经稳定下来了,不过她不想回忆那惊魂时刻,她快速摇头说:“没事,我真的没事。”有宁知道应该是没什么事情,要是有事里面根本不是这个情况,他看出她的不愿意再多说,便说:“那走吧,我送您回去。”江月沉默的跟在他身后出了酒店,之后坐上了他的车。在车上后,有宁对她说:“您确定没事就好,我会给张先生打通电话的。”江月听到这话,抬起脸,有几分害怕看着他,不过很快,她又低下头,没有阻止,像是默认了他的决定,可江月随即又说:“是他拖着我来这里的,我反抗不了他。”江月这句话表明,不是自己自愿来的,而是被张嘉文强制胁迫。有宁当然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他说:“我知道,这方面我不会乱说的。”哭泣江月又问:“你怎么会在这里?”“您的手机给我打来的电话。”有宁将她的手机递给她。江月看过去,这才发现她刚才完全忘记自己的手机,落在酒店房间的这件事情,她那时只顾着从酒店离开了,而手机屏幕上,正有一通拨出去二十多分钟才挂断的电话,号码正是前几天江月跟有宁联系的号码。她想,应该是她刚才去捡手机时,混乱之中碰触到的,所以这一通电话也就不小心打到了他手机上。江月声音还哽咽说:“有宁先生,谢谢您及时赶到。”有宁说:“我正好在附近开会,接到您电话立马就赶来了,不过我是最先通知的张先生,我还要给他电话,是因为要跟他汇报您的情况。”“张叔叔,现在在哪里?”江月满脸哀伤的问。而有宁回答她:“张先生目前没在国内。”“没在国内?”江月不知道他竟然没在国内这件事情,她又问:“他不在国内,那他现在是在国外吗?”“对,张先生目前是在国外。”“他去国外做什么了?”“和施小姐去办理结婚登记。”江月在听到有宁的回答,整个人就沉默了,彻底的不再说话。原来这几天她都没见到他,原因竟然是他没在国内,而是去了国外跟施念领结婚证了。有宁见她不再说话,便出声:“那我送您回住处?”江月嗯了一声,脸色很是灰白。有宁看着她脸上的神色,只是安静的发动了车。在车子到江月所住的地方后,江月没要有宁催,而是主动从车内下来,在到车外后,她同车里的人打了声招呼:“有宁先生,今天的事情多谢您了,那我就先上楼了。”有宁在车内问:“需要我送您上去吗?”江月直接谢绝:“不用了,我自己上去就可以了。”她声音很弱,她回答完后,苍白的唇紧抿着,人从车边离开。有宁坐在车里看着她充满虚弱感的后背,只能等着她上楼,在看着她背影消失在楼道后,他才打了一通电话。“张先生,江小姐已经上楼了,她人应该没事……”“是的,我来的比较及时。”“目前她情绪尚可,不过好像受到的惊吓很大,刚才下车也没怎么说话。”“好的,好。”有宁跟那方挂断了电话。江月在到楼上后,还惊魂不定,她先是待在大厅,可是在大厅待了一会儿,她觉得太过安静,又冲进了卧室,在到卧室床上后,她待了一会儿,还是觉得不安,最终,她朝着浴室内冲了去。她到浴室里找到自己的衣服,打开水龙头人直接在莲蓬头下冲洗,一边冲洗,一边脱着身上的衣服,仿佛这样就能够把张嘉文触碰她时的触感给冲刷掉。洗了差不多有一个小时,她人才从洗手间内出来,她浑身湿漉漉的去了床上,在床上躺下后,她用被子将自己包裹住,然后整个人侧躺在那默默流着眼泪,睁着的眼睛在一动不动的盯着床边某一个角落发呆。她就这样维持着这个姿势到晚上,之后又到深夜才闭上眼睛,眼泪流干了睡去。到第二天早上,她人依旧是浑浑噩噩,她没有去学校,打了一通电话去学校请了假,而张柳岭给她请的老师,一个星期只有三天的课,而这个星期三天的课程也全都完成,所以家里更是没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