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烺顿时满意出声,“就是嘛,还是祖母疼我。”
“走走走,哥我们回房睡觉去。”
说着,他一把扯住自家哥哥的胳膊,哥俩好的往院子外走去。
两个孩子带头,老夫人又发了话,再加上这个季节的夜晚,是真的冷。
大房夫妇和苏家夫妇,都没有再推辞,联袂而来,又联袂而去。
众人离去,院子里就剩下了曾云清和刘长卿夫妇二人。
她冷着脸,视线落在刘长卿脸上,质问道。
“刚刚你为什么不帮我说话?”
“这事……本来就跟三姐他们无关。”
刘长卿迟疑道,女儿的那个贴身嬷嬷,有些不守规矩,他也是知道的。
只是,四房这一脉,他是最底层。
就连被处罚的那个嬷嬷,因为是前任老夫人的贴身婢女,平日里也不怎么把他这个姑爷放在眼里。
他知道也只能当不知道。
所以,在那个嬷嬷开口之时,他就知道,错不在苏家那个小姑娘。
曾云清盯着他,眼底充斥着对他的不满,那是怒气。
“你怎么就知道无关?就算无关,你也是我的丈夫,关键时刻,帮我说句话怎么了?”
姓苏的那个商人质问她,挤兑她,曾云柔话中带刺,大房夫妇看戏,就连老夫人也等着看她的笑话。
这个家除了父亲之外,没有一个人站在她这一边。
别人也就算了,她自己的丈夫,竟然也一言不发,任由她被众人斥责至此。
她如何不怒?
刘长卿眉头紧皱,“云清,你莫要胡闹。”
他记得,刚和曾云清成亲的时候,那时他刚住进曾府,也曾遇上曾云清和大房的余氏争锋相对。
那个时候,他心里是爱慕、怜惜曾云清的,也为自己娶到了她而自豪。
所以,他毫不犹豫的出口相帮了。
结果回房之后,曾云清是怎么说的?
“你是我曾云清的丈夫,怎么能和个市井妇人一般?”
“以后说话要再三斟酌,你这样出口不忌是在落我的颜面,明白吗?”
而缘由,只是因为他在反驳余氏时,情绪激动,说了一句不雅之词。
没错,在曾云清眼里,有才学之人,应该满腹经纶,出口成章,说话让人如沐春风,即使是辩驳,也要以理服人。
她自己是这样的,心里欣赏的男子,也是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