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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2页）

他以一种细心的灵巧，把她的头发整理好。

&ldo;哈……如果令堂大人在等您的话，她什么也不会发觉的。我在想，您这一方面，肯定不会把您的不幸遭遇告诉她老人家的。&rdo;

奔驰车缓慢地驶到昂儒街拐角处的一幢房子前面。

&ldo;我们到了。&rdo;瑟尼纳说道，&ldo;停车。&rdo;

他下了车，跑过去打开车门，帮着姑娘下车，然后陪她走到门前并按了门铃。

&ldo;再次感谢，先生。&rdo;她低声说道，&ldo;请相信我会记住的……&rdo;

她消失了。门又悄无声息地关上了。

&ldo;再见，漂亮妞。我们的路好像到此分开了。但是这是为了在另外一个地方再聚会。&rdo;瑟尼纳低声哼着小曲，上了他的那辆车。

&ldo;老板!……老板!……&rdo;

&ldo;是的，我知道。这幢房子有两个出口……这正是她的令人着迷之处……再往前一点!……我喜欢走在前面。唉呀!见鬼!白色的银莲花……我差一点把它压坏了。&rdo;

瑟尼纳拿起花，思绪万千地注视着它，然后把它插在了扣眼上。

&ldo;我们回家?&rdo;奥克塔夫问。

&ldo;你瞌睡了吗?&rdo;

&ldo;没有。但是我想……&rdo;

瑟尼纳把一张小硬纸片放到他的眼前。

&ldo;这是什么东西，老板?&rdo;

&ldo;一张名片，是刚才我从被我们救了的人的手袋里拿到的。只是出于好奇……念一念……好啦，念吧，笨家伙。&rdo;

奥克塔夫转动著名片，好让照着十字路口的灯光能照到名片上。

德&iddot;格雷日女男爵

十一月二十四日，星期四

午夜开始接待来访者

&ldo;今天正巧是二十四日吧?&rdo;

&ldo;是的。&rdo;

&ldo;而且也已经是午夜过后了?&rdo;

&ldo;对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