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洗?还是不先啊你?”
邢爷低声爆了句粗,顺势拉上帐篷门,冲过来一只手就扣在她后脑勺上,另一只手将她整个儿扯过来窝在怀里,死盯着,都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自个儿的心情。
又气又无奈。
本来为了易安然这事心里纠结,没啥兴致做那事儿,可一沾上这丫头,那诡异的火苗就直往上窜,弄得他都有点儿鄙视自己了。
在没有连翘之前,打死他都不会信,他邢烈火会为了一个女人这样发疯,几乎不由控制的抛掉理智和规矩,而且还见天儿的觉得欲求不满。
可实事,真就成了这样。
暗沉,冷厉,他情绪莫名。
却阻止不了心里头不明不白升腾而起的渴望。
是的,渴望。
一咬牙,他死命地搂紧她,冲动得近乎野蛮。
“洗没问题,老子先弄个够本儿。”
帐篷与帐篷之间的距离很近,连翘害怕被人听见,开始小小地挣扎。
“邢烈火,你疯了?到处都是人!”
一把将她按在身后的被单上,火气攻心的邢爷说话又冷又臭。
“你别叫不就听不见?”
“猪头,人的本能懂不懂?”
“行,我轻点,你小声点!”
连翘欲哭无泪。
双手抵在他肩膀上,她小声嘟哝:“你讲不讲理了?明知道我不舒服……”
“只要功夫深,铁杵都能磨成针,不要怕……”
望天,连翘有些扭曲。
这是火哥说的话?
抵抗的手被他捉住了,他的吻,霸道,急切,仿佛要吞了她。
这种激缠的吻法,让她渐渐忘情地和他吻在一起……
不料,激战正要打响,帐篷外面又不合时宜地响起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谁?”
被打断的火爷,那脸色阴沉得要人命。
不说话……
他加重了语气,“她妈的,到底是谁?”
外面静静的,还是没人讲话……
懊丧地翻下来系好皮带,他扯过军被将连翘盖好,几步过去怒冲冲地拉开帐篷。
帐篷外,易安然无辜的双眸痴痴地望着他,委屈地扁着嘴,可怜巴巴的表情与她的外形极不相衬。
“烈火,你,你不要我了?……我,我也叫你火哥……你,要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