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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第2页）

他脸上　直保持微笑，好像听得很有趣。

叶翔道我不杀你，因为我知道根本不能杀你，根本杀不死你。&rdo;他谈谈地一笑，接着道：&ldo;世上所有活着的人，也许没有一个能杀得死你，想来杀你的人一定是疯子，我不是疯子。&rdo;

老伯大笑道&ldo;你虽不是疯子，但却未免将我估计得太高了。&rdo;

叶翔道&ldo;我不估计，因为我知道。&rdo;

老伯道&ldo;只要是活着的人就有可能被别人杀死，我也是人，是个活人。&rdo;

叶翔道&ldo;你当然也有被人杀死的一天，但那一天还没有到。&rdo;

老伯道&ldo;什么时候才到？&rdo;

叶翔道&ldo;等到你老的时候&rdo;

老伯道&ldo;我现在还不够老？&rdo;

叶翔道&ldo;你现在还不算老，因为你还没有变得很迟钝、很顽固还没有变得像别的老头那样颓顶小气。&rdo;

他冷冷地接着道&ldo;但你迟早也有那一天，每个人都有那　天的。&rdo;

老伯又大笑，但目中已掠过一阵阴影，道&ldo;你既非来杀人的，为什么来的呢7&rdo;

叶翔沉吟着，道&ldo;你要我说真话？&rdo;

老伯微笑道&ldo;最好连一个字都不要假。&rdo;

叶翔又沉吟了半晌，终于道&ldo;我是来找你女儿的。&rdo;

老伯脸色忽然变了，厉声说道&ldo;我没有女儿呀／叶翔道&ldo;那么就算我是来找别人的好了，我找的那人叫杨蝶。&rdo;

老伯道&ldo;

叶翔道&ldo;我知道你己不承认她是你女儿，所以我来带她走老伯道：&ldo;带她走？&rdo;

叶翔道&ldo;你不要她，我要她&rdo;

老伯厉声道：&ldo;你想带她到哪里去？&rdo;

叶翔道&ldo;你既已不要她，又何必管我带她哪里去？&rdo;

老伯锐利清澈的服睛突然发红，鬃边头发　根根竖起。

但他还在勉强控制着自己，盯着叶翔看了很久．一字字道：&ldo;我　好像见过你。&rdo;

叶翔道&ldo;你的确见过我。&rdo;

老伯道&ldo;几年前我就见过你而且……&rdo;

叶翔道&ldo;而且还曾经叫韩棠赶我走　赶到一个永远回不夹的地方。&rdo;

老伯道&ldo;你还没有死？&rdo;

叶翔只笑笑。他还没有开口，老伯突然扑过来，揪住他的衣襟．将他整个人都提了起来，厉声，&ldo;小蝶那孩子是不是你的‐&rdo;

叶翔不开口。

老伯怒道&ldo;你说不说？……说不说？&rdo;他拼命摇着叶翔，似乎想将叶翔全身骨头都摇散。

叶翔脸上还是全无表情，淡谈道&ldo;我衣服被人抓着的时候，从不喜欢说话&rdo;老伯怒目蹬着他眼珠都似已凸出．额上青筋…根根暴起。律香川似已吓呆了，他从未见到老伯如此盛怒，从来想不到老伯也有不能控制自己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