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假有什么累的,一天闲成了行尸走肉,还得待在家里听那群长辈的唠叨。”沈季屿也不说去哪儿,修长的手指握着方向盘,边开边说:“一点都不累,你要累了就睡会儿。”
谢清瑰也不和他客气,闭眼小憩了一阵子。
她今天一天在太平胡同都是神经绷紧的状态,现在放松下来,很容易就困了。
说来也怪,她现在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很难入睡,反而在沈季屿的车里还挺有困劲儿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谢清瑰迷迷糊糊感觉到车停下睁开眼睛时,入目尽是一片的漆黑。
只有微微的月光透进车窗照进来,她一侧头,看见银白的一层罩在沈季屿英挺立体的轮廓上,而他正微笑着注视自己。
“睡醒了?”他垂眸看了看手表:“四十分钟。”
谢清瑰没说话,瞳孔望向窗外,有些茫然:“你把车开到哪儿来了啊?”
这地方她一点也不熟悉,黑乎乎的连个路灯都没有,四下空旷,像是在什么荒郊野外似的。
“我们家公司仓库的后院。”沈季屿笑了笑,单手一边斯斯文文地解着扣子,一边为她答疑解惑:“这儿没人,没监控,好地方。”
“……你干嘛?”谢清瑰看着他的动作,本能地感觉到危险,缩了缩肩膀。
“你。”沈季屿就简短地回她一个字,然后扯掉身上的西装外套,把人拉进怀里来亲——身体力行地表现自己刚才压根没亲够,现在必须补回来。
谢清瑰也不是不经人事的少女了,相反她对这方面的经验也算是挺‘丰富’,如果还看不出来沈季屿想干嘛那就是装纯了。
只是……开了四十分钟的车就是为了找一个偏僻的地方玩儿车震?这是什么级别的神经病啊!
谢清瑰不乐意了,‘唔唔唔’地反抗。
“沈季屿。”她推开他,不乐意地皱起眉:“你就这么饥渴啊?”
“是啊。”沈季屿坦荡地回答:“想死了。”
“……”
面对这么不要脸的人,谢清瑰也无语了。
偏生这浪子淫徒调戏手段还极其高超,三两下就撩拨得人气喘吁吁,只能任由座椅摇下,平躺在车上任由他折腾了。
开车四十分钟,车子晃荡了又大概两个小时。
事后,谢清瑰整理着刚刚堆砌到腰间弄的皱巴巴的裙子,面红耳赤,系扣子的手都直发颤。
刚刚有一波他进得太深,她都快被弄死了。
然而这还是沈季屿‘克制’之后的结果,要不然他直接能弄到大半夜去。
车窗开了一个小缝,往外放着满室的腥膻味儿。
谢清瑰整理完衣服又整理头发,用车里的矿泉水洗了手,但感觉全身都是湿漉漉的不舒服,怎么弄都黏腻的难受。
她烦躁不已,气地伸出拳头使劲儿捶他:“烦死了你,下次不许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