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衙役怒斥道:“大胆!”
二话不说抽了他一鞭子。
黎肃却笑了,“我想,不该活着的人,应该是你吧!”
假张老爷脸上闪过一丝慌张。
没有道袍的莫言,无法请神,无法通灵,就是一只没了牙的老虎。
而原本可以施展一些诡谲手段的假张老爷却因暖宝的符此刻就像是个乖宝宝一般。
因为他每动一下,那符便会灼烧一下他的灵魂。
“你们,有什么要说的吗?”黎肃问得很犹豫,似乎他并不想听。
“嘿嘿嘿……”假张老爷发出诡异的笑声,“我敢说,你敢听吗?”
谁想,黎肃一听,立刻说:“那你别说了,我不想听。”
说罢,竟然走了。
而且将所有人都撤走了。
之前范知府关在这里的犯人,黎肃经审后不是被送京就是被释放,此刻这大牢内就他们两个人。
当夜,牢内衙役来报,假张老爷和神殿的大师竟然越狱逃跑了。
黎肃立即发出了海捕文书。
一番操作,丝滑至极。
第二日,暖宝带着从黎肃那里要来的叫刘岗村村民习武的士兵,坐着马车离开了府城。
大白早早就等在了城外的山上,他们刚出去没一会,大白便跑了过来。
跟他们回去的士兵认识大白,看到它后也只是感叹这狼养的真好,那皮毛油光水滑的。
大白跃起来就跳进了车厢内,看见小团子只用尾巴碰了碰她。
一副傲娇的样子。
它心里却一直在跟暖宝诉苦,说它在山上好没意思,还被风吹。
一路过来全是尘土,它都脏了。
早上起来就过来了,午饭都还没吃云云。
暖白把玩着手里的一个小玉瓶,听完之后懒懒的说:“说明你最近太懒了,以后要多多锻炼。”
大白终于安静了。
暖白拿着玉瓶玩了一路,一会晃晃,一会听听里面的声音。
她甚至坏心的想,如果把瓶子打破,大家面前突然出现两个活人,会不会吓得大白炸毛呢?
初雪会在九月二十至,这在映山府的历史上是没有的。
暖宝已经把这个消息告诉黎肃,他是地方父母官,该如何想办法也就不需要暖宝来管了。
回到家,没有被带去的小六看到暖宝后哭的稀里哗啦。
一晚上都紧紧抓着她的手,一副‘你抛弃我了’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