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她的梦里,重点跑偏,落在那小姑娘身上,都是些乱七八糟污浊的心思。
那时的虞理更嫩,身体被水浇过之后曲线毕现。
彭新洲一时之间搞不清楚是水浇了她,还是她本身就是一汪水,晃晃荡荡,要把她勾进去。
彭新洲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触感细腻。
彭新洲问她:“你要什么呢?”
虞理亮晶晶的眼睛盯着她,无限期待:“我要姐姐教我谈恋爱!”
彭新洲扔掉了那截下巴,觉得这人又憨又傻。
她口出狂言:“我不会谈恋爱,我只会跟人上床。”
虞理抱住了她胳膊:“那姐姐和我上啊。”
那姐姐和我上啊,和我上啊,上啊。
彭新洲觉得脑袋有些晕。
而后一切便不由她控制了,激烈的动作,柔软的身体,连呼吸都要烧起来。
在顶点到来之前,虞理笑起来,她说:“姐姐你好棒哦,我学会了,明天就可以找人练习了!”
彭新洲:“找谁?”
虞理:“都可以啊。”
“艹。”彭新洲气死了。
彭新洲的欲念之火都涌在了胸口,变成了愤怒。
她又气又急,又急又没办法,指甲都快掐断了,终于一睁眼,醒了过来。
没有雨,没有虞理。
酒店的房间空荡荡的,只有身体都湿了的她自己。
彭新洲拍开了灯。
她拿过手机,手机页面还停在朋友圈评论上。
【虞理:谢谢姐姐提醒!你也要记得带伞啊!】
格格不入,分外显眼。
“傻的。”彭新洲道。
然后把手机扔了出去。
窗外咔嚓一声,突然电闪雷鸣。
大雨瓢泼而下,吹得窗帘乱舞,彭新洲翻来覆去,再没睡着。
她干脆起了身,拨了前台电话。
值夜班的工作人员尽心尽力:“您好,有什么需要我帮您的吗?”
彭新洲声音冷冷的:“2106,为什么墙上的画后面是空的?”
前台:“啊?”
彭新洲:“为什么是空的,十分钟之内给我答案。”
后半夜雨下得很凶,到了早上天亮时,成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大三后半学期,课业减少,虞理一早上都没课,但她可一点儿都没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