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还没落,手已经搭在门把上,把门打开了。
陆淼:“……”
她根本没有躲去卧室的时间,她现在头上扎着两个啾啾,像傻姑,她穿的睡衣是漫威文化衫,特土特直男。
彭新洲却已经出现在了她面前,视线如火一般地越过虞理,落在了她身上。
陆淼:“……”
不知道说些什么,脚下也像生了根,脑袋里滚动着字数众多的弹幕:让你作让你作作出报应来了人家两女未婚女未嫁碍你什么事了呢真把自己当根葱无理取闹赢了一秒输了全部现在不仅是个爱情故事里的边角料还是个八百瓦的大灯泡……
彭新洲:“你们室友?”
虞理转头看了眼陆淼:“对,很巧,住进来了才发现一个公司。”
彭新洲:“什么时候搬过来的?”
虞理:“就这周四。”
彭新洲吸了吸鼻子,视线落回虞理身上,皱起了眉头:“你喝酒了?”
虞理:“对,刚才喝了一点。”
彭新洲进了门,视线落在客厅的垃圾桶里:“一点是多少?”
虞理跟在她身后:“不到十罐。”
彭新洲对陆淼点了点头:“你好。”
陆淼:“彭,彭,彭总好。”
彭新洲:“哪间是虞理的房间?”
陆淼僵直地抬手:“右,右边。”
彭新洲没再理身后的虞理,大跨步地走过去,一把推开了门。
房间不大,一览无余。
铺得整整齐齐的床,摆着一排书的小桌子。
飘窗上空了的啤酒罐还都没装起来,零零散散,果然不少。
彭新洲猛地转身,虞理差点撞上她的背。
彭新洲抬手揪住了虞理的衣服领,扯着人晃了晃:“哪里的毛病喝这么多酒?”
虞理诚实回答:“姐姐,我只是想做一下试验。”
这话简直戳到了彭新洲的炸点:“试验?想试出个什么结果?是什么让你想试?又准备把自己搁在上帝视角,自以为是地窥探谁的内心?”
彭新洲越说火气越大,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挂我电话就是为了在家跟你认识了没两天去一次酒还不够、第二天要继续喝的室友做试验?这么想喝你早说啊,我带你两去喝个饱,酒钱我掏喝什么你们挑,有个冤大头给你宰不好吗?”
陆淼站在门外,弱弱地举了个手:“彭……新洲姐,不关我的事……”
彭新洲抬头对她道:“这话跟你姐说去。”
陆淼:“啊啊啊彭总你不要告诉我姐啊,我真没喝,我一口都没喝,虞理可以给我作证啊!”
彭新洲转头继续盯虞理:“作证吗?”
虞理:“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