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理乐呵呵的:“哎呀我错了啦,让你辛苦这么久。”
“认错很快,从来不改。”彭新洲叹了口气。
她的确挺累的了,今天没想到会走这么久,所以鞋子穿的并不是特别舒服。
“王叔在门口了。”虞理道。
“见过几次啊就叫起来叔了?”彭新洲瞪她。
虞理:“那我怎么称呼合适呢?”
彭新洲:“王总。”
虞理:“……”
两人出了大棚,王总下了车。
王总也戴了墨镜的时候,真的挺王总。
虞理鞠了个躬:“王总好。”
老王:“……”
虞理小跑到他跟前,冲他挤眼睛:“王总,都安排好了吗?”
王总给她比了个ok。
虞理特别生硬地一个转身:“姐姐你先上车,我……”
她话还没说完,彭新洲便已经越过了她,直冲车门而去。
压根也没有等她先上的意思。
虞理把后半句话吞进肚子里,挑挑眉,转头看她。
彭新洲应该也是热得受不了了,脚下步子迈得大,抬手就拉开了车门。
然后愣住了。
车厢里塞了超级大一束的粉色玫瑰,根根都正是开得最美时,水灵灵,活生生的。
包装纸也是粉色的,除了花朵绿色的梗和叶片,再无其他色彩。
简直是一团粉色的云朵,光是看一眼就让人眼前冒粉红色泡泡。
彭新洲转头看虞理,虞理扬着笑脸,一副期盼的模样。
两人视线对上,虞理眼睛里多了些亮晶晶的东西,仿佛立马就要问她要一个答案。
好不好看?喜不喜欢?意不意外?高不高兴?
彭新洲挑挑眉:“你这礼物送的也太没有新意了。”
虞理蹦到了她跟前:“最俗的,说明是大家最喜欢的。”
彭新洲:“我不喜欢。”
虞理:“我观察了你逛大棚时候的表情,看见粉色玫瑰的时候,是最愉悦的。”
彭新洲:“那有可能是因为那个棚里最凉快。”
“我错了,让姐姐受累了。”虞理又道歉,抬手指着车门,“姐姐快上车,车上凉快。”
彭新洲上了车,绕过那束花,去了自己的座位上。
虞理把车门关上,前前后后仔仔细细地观察了一圈那束花,掐掉了几片碍事的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