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白秋水脱离众侍卫的手到她掐上阮处雨的脖子,仅仅是一瞬间的功夫,等靳墨言他们回过神来之时,阮处雨已经危在旦兮,饶是他们以最快的速度冲过去救人,还是差了一步……
不是说阮处雨已死,而是,在阮处雨濒死之时,她放弃了拉开白秋水掐住的手,用空出的手在白秋水头上抽出一根金钗,狠狠朝白秋水的心脏处叉了去。
靳墨言他们赶去救时,白秋水已经因为失力,松开了手,而被她掐住的阮处雨,自然也得了解救,不过,因为被掐得太厉害,阮处雨一口气没喘上来,晕倒了。
接住阮处雨的身子,靳墨言瞪了眼白秋水,却徒然瞧到她身边落了一样东西,定睛一看,见是自个的玉佩,靳墨言当下抱着阮处雨过去将之捡了起来。
“主子。”白秋水尚有一口气在,看他过来,她不由柔声喊。
靳墨言冷笑一声,厉喝道,“将她剥光了扔在乞丐堆去!”
白秋水眼角顿时落泪,“主子竟然这般……”
“你对处雨做的事,该千刀万剐,只是这样,还便宜你了!”靳墨言面无表情的说。
白秋水咬唇,幽幽的说,“我对主子情深,我是为主子好才……”
“将她拖下去!”没让她说完话,靳墨言抱着阮处雨兀自离去。
白秋水嘴里猛的涌出一口鲜血,不甘的大叫,“凭什么!”
看着她的样子,靳晨催促,“还不快将她剥光了丢出去!”
众侍卫应声,麻溜的冲过去准备剥白秋水的衣服。
白秋水自是挣扎,奈何,她身受重伤,力道渐失,竟没能挣开,而那侍卫又手快,没一会就脱了她的外衫。
如玉的肌肤显露出来,在场的众侍卫不由咽了咽口水。
感受到他们的猥亵之意,白秋水顿觉羞愧,一气一急之下,又吐了口鲜血。
而此时,这些侍卫仍没放过她,继续剥着她的衣服。
“不要……”白秋水凄楚的叫。
杨临看不过眼,跪下身子冲靳晨道,“皇上,请你放过她吧。”
“不行!她敢伤害娘,我绝不轻饶她。”靳晨面色冷然的说。
杨临抿唇,呐呐的道,“就算皇上要饶她,她也活不了多久,就留她一丝颜面吧。”若死了还被人……到底和他相处了这么久,他怎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如此?
“你凭什么让我留她一丝颜面?她刚才怎么说我娘亲的你没听到么?她那般诬陷我娘亲的清白,她该死!况且,已经是死罪临头了,她竟然还不悔改,想杀死我娘,你让我如何咽下这口气?”
靳晨声声质问,有理有据,杨临心头惭愧,挣扎了许久,还是说,“皇上,她身死,足以抵消一切罪孽,再残忍的让她死无安宁,不是一朝之君该有的风范。”
“你这是说我小气?”靳晨怒叫。
“奴才不敢。”杨临摇头。
“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会放过她的,依着方才我说的话处置她。”后边的这话,是吩咐众侍卫们的,话一落,靳晨便转身离去。
见此,小白赶紧跟了过去。
听了靳晨的话,众侍卫手脚利落的剥光了白秋水的衣服,两人将她抱起,飞身朝府外行去。
很快,他们便寻了个乞丐堆,停下后,两人将白秋水丢下,自顾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