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爱卿,你们也知道崇德郡彻底丢了。”
“按照协议,三十年我们不得主动在崇德挑起战端。”
“你们议一议,我们应该怎么办才好。”宋王问着大臣们。
“大王,臣有一言。”
“讲来。”
“崇德郡西是郑国月北郡,此刻郑国势必需要在月北大肆屯兵。”
“崇德郡以东是青秀郡,青秀郡有书院的一众高手,只需派一员良将,看紧青秀山口,就能防住晋军。”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南面的尚德郡,此郡承平已久,加之目前和郑国接壤的只有尚德郡了,所以建议王上派大军驻守尚德。”
“好,此事孤准了。”萧季也知道这是老成谋国之言,直接就同意了。
“王上,此刻最急的恐怕是郑国,现在他们不仅要防备北面的晋军,还要在防备月北郡东面的晋军。”
“郑国的压力,恐怕不小啊。”
宋王萧季坐在王座上,点了点头,非常认可他所说的话。
“臣建议王上,勤练兵马,将来也好从晋国手中夺回崇德。”
“国内将领,因为自持有夫子坐镇,早已不修武力,导致此次兵马交锋大败而回。”
又一个臣子建议到。
“爱卿所言极是,我这就给各地郡尉下令,让他们勤修兵马,以待时机。”
宋国君臣上下也在积极地商讨着,如何应对眼下局面。
岳正也在想着如何应对这个局面,他正到不行,只能用周瑗君的被子遮挡,缓解尴尬。
《水神宫密录》是主修水行的功法,肾属水,现在他的五行功法中,就属这水行一脉最为强大,所以时不时地调皮两下,也能理解。
腰子太好了,有时也会带来尴尬啊,还好这个世界,对于贵族来说,是一夫多妻的制度,这门功法未来一定有大用,一定要大用。
岳正心里这样想着,臂膀一凉,他抬头看了看周瑗君的脸上,看着和月色一样白,显然是运功过度了。
“瑗君,别伤了根本。”
“我的皮外伤好的差不多了,只是内里的骨头还需要休养。”岳正温和地说道。
周瑗君虽然脸上苍白,但还是一脸的笑意。
“没事,岳大哥,这门月山的功法,我也不打算修炼了。”
“我是门派的叛徒,不能再用它了,索性都把月华传给岳大哥疗伤吧。”周瑗君执拗地说道。
岳正不忍她这样伤心,板着脸说道:“胡说,你师父都没有把你逐出门墙,那在她眼里,你还是月山的门人。”
周瑗君笑了笑,显然是不愿再聊这个话题。
“岳大哥,你休息吧。”岳正听了这话,又看了看这屋子,一脸疑惑,这是周瑗君的房间啊。
“我今天去红昭那边休息。”周瑗君说着。
岳正一脸遗憾,还以为今天就要开启同居时代呢。
“你休息吧,我出去了。”说完,周瑗君熄了灯,推开房门,离开了这间屋子。
岳正还是有些睡不着,两眼看着屋顶,发着呆,两天的战斗,让他的精神也很疲惫,但还是有些睡不着。
这时,屋内人影一闪,却是周严进了屋子。
岳正一看,就准备起身行礼。
“躺着,躺着,刚刚瑗君在这里,我也不好进来。”周严解释了一句。
他看着岳正继续说道:“我知道,你有些埋怨我,之前没有提前告诉你,后面我们会做这种事情。”
“岳父,您多虑了,所谓君不密则失其国,您有所保留也是正常。”岳正诚恳地说道。
“哈哈,你能这样想,就好,若不是这种事情,我能那么轻易地认可你?毕竟,此等大事,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
“既然君儿同意,我就不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