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是,你没为了这一把扫把就卖了我吧?”张弛说着还一脸狐疑的看着闫埠贵,要是别人给他几块钱,他没准儿还真能在中间捣腾一下牵个线,反正这事儿又成不了,他指定想着这钱不拿白不拿。
听到张弛怀疑自己,尤其是只为了一条扫把,这不纯纯就是看不起人吗?
“怎么可能?我们俩什么交情,就为了一条扫把我能害你?”
张弛听着这话睥睨着他说:“因为我们交情好,所以扫把不行,她还得加钱?”
“嘿嘿!怎么可能?就我们这交情说什么我都不能害你啊!”闫埠贵说着还在朝屋里看,显然是怕张弛接着嚷嚷。
“得,要是有天你敢拿这事儿霍霍我,我非得想法子让你续上聋老太太不可!”
“?”
张弛说的比较含蓄让闫埠贵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张弛是什么意思,等到反应过来时闫埠贵是跳起来骂:
“你个小兔崽子有辱斯文呐,你二大爷我可是个读书人,还是个人民教师,你就这么编排我?”
“这有什么的?现在新时代人人平等,人26岁的小伙子都能娶人聋老太太,你这四十多老大爷还委屈上了?”
看着脸红脖子粗,又快要跳脚的闫埠贵,张弛弱弱的补充说。“再说你不先折腾我就行了嘛!你和我交情这么好,没事儿我折腾你干嘛?”
闫埠贵一听也是这个理,忙又跳起来拍着腿的解释说:
“我真没瞎给她出主意,到底要我怎么说你才信?”
看着闫埠贵这幅急着证明自己的样儿,张弛再不信他的人品也得信地上的一个扫把不是?
“是就是嘛!你凶什么凶?”
张弛说完就没接着搭理闫埠贵,推着车出了院儿。
闫埠贵这大清早上的就先是被张弛吓了一跳,接着啐了一顿,最后又威胁了一番,自己解释几句他还怪自己凶?
“你个小兔崽子,你后再敢和我这么说话,我就、我就……”嘟囔了半天的闫埠贵也没好意思骂出什么脏话,只能恨恨的一挥袖子说:
“土扶可成墙,积德为厚地,我大人不记小人过,不和你个小兔崽子计较。”
说完后闫埠贵才捡起了地上的扫把,心疼的拿手拍了拍上面的灰,刚刚他为了让张弛放心,可没少使劲丢。
“这小兔崽子就是个活祖宗,比傻柱还能霍霍人,快来个人给他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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