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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第1页）

&ldo;我本来以为没有了，&rdo;莫桑克说，&ldo;但默代来找我，让我帮他做一件事，他就答应给我一些烟。&rdo;

&ldo;什么事?&rdo;乔问，他还没把烟点着。

&ldo;他正在追一个女人，让我给那个女人传一下话，说今晚在伯克家等她。可我敢打赌，那个女人根本不会去。&rdo;

&ldo;哦?&rdo;

&ldo;我看到我说完这话的时候那女人的表情，她扮了一个鬼脸，接着讥笑默代。&rdo;

&ldo;默代是那个花花公子吗?&rdo;西卡问。

&ldo;我不知道，&rdo;莫桑克与默代接触了许多年，他们之间唯一的交易就是烟，其余的莫桑克一向不管，&ldo;也许是吧，有人说他总在酒吧里生活，我不是很了解。你们知道那女人后面对我说什么吗?&rdo;

&ldo;你是怎么接近她的，又怎么与她交谈的?&rdo;吉秋说了这么一句，好像没听到莫桑克的话。

&ldo;她一个人住，敲她的门就行了，我认识她，她总是过几分钟才会开门。她当时看着我的眼睛对我说，要是我约她的话她会考虑的。哈，那个老女人。&rdo;

&ldo;改天你可以试试去约她。&rdo;乔斜了他一眼说。

莫桑克不笑了，只是淡淡地说：&ldo;这话我不喜欢。&rdo;他还想说什么，但没有开口。

&ldo;如果她不去，默代会怎样?&rdo;伯特问。

&ldo;不，她会去的。&rdo;西卡说。

&ldo;嗯?&rdo;莫桑克问。

&ldo;你怎么知道她不会去?&rdo;

&ldo;她当时的表情和语气，我觉得她很讨厌默代。她根本不屑一顾。&rdo;

&ldo;是吗?&rdo;西卡微微一笑，好像在反驳莫桑克的话，又好像在赞同他。接着他说了一声没人听清的话。

&ldo;我来晚了，对不起。你们都来了?&rdo;格雷的声音从伯特背后传来。伯特的背正对着楼梯口。

&ldo;怎么这么晚，是不是你也在给人传口信呀?&rdo;乔说。

&ldo;没有，今晚的晚饭做慢了。&rdo;格雷接过莫桑克递给他的香烟，点着抽了起来。

&ldo;玩牌怎样?&rdo;肖恩建议着。

&ldo;我们就玩花点把，从伯特开始。&rdo;格雷兴奋地说，他十分热衷打这种牌。他们坐在地上，简单地围成一圈，这是为了分牌的便利。这时他们感到风在他们之间穿行。吉秋的位置最靠近窗户，就把窗户关上，免得灯被风吹熄了。

&ldo;你去过小餐馆吃过饭没有?&rdo;西卡问坐在他右边的伯特。

&ldo;没有去过，乔说那里的食物有问题。&rdo;

&ldo;不仅仅是有问题，有个人吃了那里的饭菜不久就死了。&rdo;西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