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颂乔据说是被陆平拎回陆家老宅训了一顿,也安分了一段时间。
至少没有在半夜给她打电话,差遣她去送首饰,送衣服。
只是郁清有种莫名的预感,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除夕的前一天,郁清年假的第一天,丁绵绵跳楼了。
准确的说,是差点跳楼了,在陆氏大厦的最顶层被陆颂乔强行救了下来。
媒体比她得到的消息要快得多,铺天盖地的有关‘当红小花为爱跳楼’新闻引炸了平台。
郁清刷到这条消息的时候心里咯噔一下,不出所料,假期没了。
她从医院外的媒体圈里挣扎着挤了进来,困意也都消了不少。
她接到电话就往医院赶了,但是不是说人没事吗?
眼看手术室的灯还红着,郁清将目光投向了上司。
陆颂乔坐在医院的长廊外,一脸冷色,“我没想到她背着我留下了这个孩子。”
但是依旧没保住。
这才两个月,被这么一折腾……
陆颂乔最近提拔起的贴身秘书一脸倦色,忍不住把背贴在了墙上,支撑着精气神。
从前陆颂乔不爱用秘书,导致秘书处的人每天抱怨郁清好好的助理不当,抢他们这群‘底层员工’的饭碗。
现在得到了这个机会,才发现这根本就是平常人无福消受的重用。
这只是个没长成的胚胎,所以手术的难度并不大。
两个小时以后,丁绵绵在病床上悠悠转醒。
看到郁清和秘书在她床边看护,目光中透露着明显的失望,“颂哥呢?”
秘书尴尬地低下了头,但是还是嘴快地说了出来:“应该是去了裴家。”
人家都未婚夫妻了,发生这种桃色新闻,裴家肯定要追究责任,这还用想吗?
丁绵绵面无表情地摸着小肚子,呢喃道:“我的孩子没了……他好像并不在乎。”
说着眼泪就顺着脸颊往下淌,小声的抽泣声惹人怜惜。
秘书也是第一次处理这种事,不由得转头看向郁清找安全感。
郁清冷静地按住丁绵绵手上的针,防止她动作太大回血。
她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并不能对丁绵绵和陆颂乔共情。
可能是太困了吧。
不过想到丁绵绵刚做完手术,情绪不宜太激动,她还是补了一句,“陆总说处理完事情,他就回来。”
这句话算是短暂的给丁绵绵一点安慰,她蜷在被子里也不再哭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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