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经理琢磨了一下,既然是姜总的朋友,这大概率也不算秘密了,况且这位小姐明显用得就是肯定句。
所以他毫无心理压力地把总裁出卖了,“是姜总的私人财产,算不得姜氏旗下。”
郁清微微扬眉,苏穆连这种私事都有参与和管理,看来离升总助也不太远了吧?
真是瞌睡了就有枕头来,郁清正不愿和老板做邻居呢。
苏穆可真是老天派来拯救她的天使。
夸奖的话肯定要发给本人才作数。
苏穆收到消息的时候正在老宅和爷爷对弈。
姜老太爷瞧他这魂不守舍的样子,伸手悄悄挪了一步棋。
“错了,”苏穆善意提心道:“爷爷你改那一步棋也赢不了。”
“去去去,不玩了,”姜老太爷干脆摆起了烂,熟练地甩锅,“看你那心不在焉的样子,哪是来真心来陪我下棋的。”
苏穆压根不搭他的茬,落下了最后一枚棋。
胜负已定,老爷子今天就没赢过。
他哼了两声,“哎,瞧我这孤家寡人,儿子陪媳妇儿定居几千公里里外常年见不到人,孙子好不容易来一趟也不让着我,苦啊我……”
苏穆拢好棋,贴心建议道:“明天我请翁家和严家来做客,让爷爷您感受一下热闹的气氛?”
姜老太爷:……
他就不信这小子没听说翁立国和严培那两个老不死的把他养了五年的马给赢走了。
“滚滚滚。”
苏穆笑了一声,临走前又给他斟了一杯热茶做赔罪。
姜老太爷勉强顺下心来,瞄了一眼他那不离身的手机,打探到,“这人啊,总是工作身子骨怎么受的了,也是时候想想别的事儿了。”
比如他那失散了二十八年的孙媳妇儿,到现在头发丝都还没见到呢。
“您不用担心,我有分寸。”
姜老爷子白了他一眼,这臭小子的嘴就跟那粘了强力胶一样,严实得很。
终生大事,他怎么能不急?
只是他们这些做长辈的,对行之心有亏欠,总还是舍不得逼迫他。
算了,现在也很好,把姜氏发展的那么好,逢人谁不说一声羡慕。
人啊,知足才能常乐。
“姐姐,你还要问别的吗?”
符韫耷拉着眼皮,往日神采奕奕的眸子蒙上了一层水雾。
他为了在郁清面前好好表现,看了一天一夜的资料,现在好不容易见到郁清,自己已经困得发懵了。
如果他现在有条尾巴,估计已经垂到地上了,郁清忍住笑意,“嗯,很不错了,回去睡一觉吧?”
她本意也不是特地来考符韫的,瞧他可怜巴巴的模样就不再难为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