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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卡座里,董舒雅在整理客户资料,手机响了。
董舒雅看了看手机,四下看了一眼,起身向会客室走去。
会客室里,空无一人。
董舒雅抢步进了屋内,随手将门虚掩上。
董舒雅:(接手机)哎羽西……你出来了?他们没拘你啊。
董羽西:(OS)没有。不是拘役,是传唤。他们没有我的犯罪证据,二十四小时之内,必须放人。
董舒雅:哦……好好,你等着。姐这就去接你。
董羽西:(OS)不了,你上你的班吧。我还有点事儿,要急着处理一下,拜。
董舒雅:……哎,哎。(挂断,自语)这么急?还没说完呢。
董舒雅看了看手中的手机,想了一下,又拨打起“董乙甫”的号码来。
董舒雅:哎爸,羽西出来了。他跟你打电话没?
董乙甫:(OS)派出所所长,给我了打电话。这个臭小子,他有气,不会跟我打电话的。
董舒雅:爸,你不要生他的气了。可能他呆在里面,感觉有些憋屈了,一时半会儿没想开。
董乙甫:(OS)不管他怎么样想。人是他自己找的,他自己就要去面对、去承担。
董舒雅:嗯,那回头,我好好说叨说叨他,给他顺顺气。
董乙甫:(OS)这样也行。没别的事,我挂啦?
董舒雅:好呢,我就跟您说一声,没别的事。
董舒雅完手机,莞尔一笑,继续拨号。
董舒雅:哎妈,你在哪儿呐?还没到云南吧?
何玉姝:(OS)我还在嫚妮家呢。我不想去了。我干嘛要躲着着他们?他们谁呀?一辈子都没躲过,干嘛老了还要躲啊?
董舒雅:不躲就不躲,你干嘛那么大声。哎我说,羽西出来了。
何玉姝:(OS)我知道,这小子刚刚跟我打过电话。嗬,这家伙,气呼呼的,指不定又要去哪儿喝酒。
董舒雅:哦,你知道了就行。他气就气吧,谁叫他那么不冷静。
何玉姝:(OS)嗬,你这个没良心的。当时你要是在场,你老妈受欺负了,你不帮忙?
董舒雅:帮啊,我不仅要打疯婆子,还要打董富海!
何玉姝:(大笑,OS)哈哈,那就结了?还废什么话?得,你跟你爸说,我不想一个人在杭城躲猫猫啦,我要回去。
董舒雅:要说,你跟他说。干嘛要我传话?
何玉姝:(OS)你老子他现在,不接我电话。
董舒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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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豪华大包内。
董富海半靠在大沙发上接手机,他的身边坐着一位白胖小姐。
吴迪抱着一位娇小姐,坐到了另一个沙发上,耳鬓厮磨,窃窃私语。
董富海:(接手机)什么?谁TA妈的给放出来的?……犯罪证据不足?这帮滚蛋……行行,就按第二套方案办吧。
董富海挂断手机,看了看吴迪抱着娇小姐缠绵的样子,想了想,眼珠一瞪。
董富海:(指娇小姐)你,出去。把那个姓安的小娘们,给我叫进来。
娇小姐和吴迪同时愣了一下,娇小姐明白董富海的意思,点头弓腰,转身出去了。
董富海:(对吴迪)姓董的小子,被放出来了。得启动第二套方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