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全赤裸的上身,男人身上的味道和饱满的肌肉,对惠子充满诱惑,柳明全用一只手臂揽过惠子,惠子就这么信任的靠在柳明全的肩膀上,同时,伸出一只手抚摸着柳明全的胸肌,她希望柳明全的动作再多一些,给她更多的抚摸甚至亲吻,她需要男人的抚摸。
其实,惠子的躁动也惊动了查理和罗兰,查理只是翻了一下身,转过又睡了。
罗兰显然是受到了声音的干扰,碍于柳明全在身边,不便有所动作,只好装着睡着的样子,三十多岁的罗兰,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坚难的忍耐着等到柳明全离开棚屋,就自己去棚屋的外边,还离开一点距离,装作撒尿的样子,不一会,就把一堆粘稠的液体喷射在地上,并赶快用沙土埋了。
罗兰在做这些的时候,其实,已经被柳明全远远的看见了,柳明全一笑,年轻人就是火力旺经不得诱惑。这要不是这么多人在这里,今晚会不会出事呢。
过了一会,柳明全和惠子也从海边回来,只是惠子挽了柳明全的胳膊,柳明全没有拒绝,就像一对恋人一样的甜蜜,然后各自回到自己的铺位睡觉去了。
这么一折腾,所有的人都已经安逸了。
早晨醒来,太阳和昨天一样的灿烂耀眼,谁也没提夜里的事情,就像夜里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相安无事。
第040章水泥岩壁
柳明全在军校上学的时候,选修过《二战史》查阅资料时,他看到的一段英国前首相温斯顿丘吉尔在二战结束的时候说过一段话,并记录了下来,丘吉尔是著名的演说家,他的很多段子都非常的精彩。他没事的时候,会经常翻阅自己的笔记,时间长了,很多精彩的片段就记住了,
&ldo;现在战争已经结束,我们回头来仔细的探究这段历史,想要判别出战争中的罪犯和英雄。可是,他们现在都在哪里?发动战争的那些恶棍又在哪里?……我们应该知道,我们也想知道。我们舔舐着疼痛的伤口,为自己受到的伤害感到愤怒,感叹着我们超常的付出与成就,牢记我们的权利‐‐我们要求了解历史事实,要求尽到我们的责任。&rdo;
历史,是在过去的时间了曾经发生过的事件,那么这些事件,有多少是被有关国家和人所知道真相的呢,又有多少是因为某种原因被封闭被掩盖,甚至是被篡改了的?还有多少是根本就不被人知的呢?又有多少随着当事人的故去像千年古墓一样消失直到有一天被人重新发掘从而揭开一个惊天大案。
事实上,我们所能了解到的历史真相极其有限,当然,很多历史的真相是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解密,让人们逐渐知道历史的真相,但是,当我们处于历史事件的本身,且与过去的事件有着某种关联的时候,尽快的知道真相,就是每一个参与其中的人所迫切想要了解的。
柳明全苦于能够参考的东西非常有限,又找不到新的线索,就像明知道这屋里有一个很重要的东西,但是,就是找不到打开门的钥匙在哪里,真是急死人了。柳明全绞尽脑汁,想要获取到新的办法,但是百思不得其解。
当柳明全在树上刻下第六十道刻痕的时候,他十分感叹的说,&ldo;两个月了,&rdo;
这两个月里中国大陆已经进入夏季,柳明全美丽的家乡青岛迎来了一年中最好的季节,游人如云,海滨浴场人挤人,他非常喜欢夏季海滨人多的感觉,穿过海边浅水区不会游泳的戏水者,一个猛子跃入水中,憋着气潜泳一会,然后抬起头来,翻身仰泳,就可以看到岸边挤挤的人群,各种肤色各种泳衣,让人觉得,这个世界上,人好像都到青岛的这个海滩上来了。现在,这么优美的一个海岛,只有五个人来自不同的国家。
两个月,所有人的头发和胡须都已经很长了,罗兰本来就是飘洒的长发,现在可以扎起辫子了,查理原本是短发,让柳明全用刀子削了一次,尽管不整齐,也还看着不错,柳明全自己也不管了,顺其自然吧,胡子长了就留起来,头发再长长一点,就像罗兰一样的束起来。
这个岛子的西部也已经走过好多遍了,没有新的发现。柳明全在山上漫无目标的走着,不时用树枝敲打着地面和所遇到的树木老藤。查理和罗兰跟在他的后面。柳明全甚至无聊到蹲下看蚂蚁搬家,无数的蚂蚁排成一路急匆匆的走着,每只蚂蚁都驮着一个大大的&ldo;面包&rdo;。
顺着蚂蚁走来的路线,蜿蜒的找去,竟然发现,这批蚂蚁的路线竟然有上百米,把这么沉重的东西从一个地方驮到另一个地方,对于小小的蚂蚁真是巨大的体力劳动,而蚂蚁竟乐此不疲。最让柳明全吃惊的是,蚂蚁把面包驮进一个小洞里,其实,是一条狭窄的岩石的缝隙,又从不远的一个地方的石缝里出来排着队伍又回到来的地方,形成了一个几百米的蜿蜒崎岖的环形路线。
柳明全跟着蚂蚁的队伍,小心翼翼的走了几圈,还招呼查理不要打扰了蚂蚁的队伍,一个巨大的问号在柳明全的脑海里形成了。
蚂蚁这是从哪里来,又要到哪里去?这两个和终止点有什么关系?这些蚂蚁看起来驮的东西不多,但是这么多的蚂蚁走一个循环就不是一个小的数量,而且,已经不知道走了多少循环了。就这么着,他们静静的观察这蚂蚁的队伍,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