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堆满了罐装饮料和食品以及大量的面包。卧室里有两张床,床上铺着被褥。看完二楼,津场又回到车库。
本成将依然昏迷的纯子抱上了二楼放在一张床上。山内和铃木已经醒过来了,被津场连拉带拽上了二楼。
点着炉火之后,本成便扒光了纯子身上的和服。
3
被剥光了衣服的纯子,手被本成分别绑在床两边的栏杆上。
岩下也将整容整得像个法国洋娃娃似的美也子剥光了扔在另外一张床上,美也子那纺锤形的双乳下面还留着手术后的疤痕,腹部也有切除脂肪时留下的淡淡的痕迹,岩下也将美也子的双手绑在床左右的栏杆上。
山内和铃木已经开始恢复了知觉。两个人颤抖着缩作一团,冷汗直流。
津场从找来的工具箱中拿出了一枚五寸长的大钉子和一把锤子,将山内的右脚用钉子钉在了地床上。山内痛得像杀猪般嚎叫起来,企图挣扎,但是一动就疼,越挣扎越疼得厉害,最后痛得五官都挪了位。
津场没理山内,回身又将铃木的左脚也用钉子钉了起来,于是铃木也和山内一般大嚎起来。
&ldo;你们喊吧,&rdo;津场俯下身去,看着面前两个人的慘相,说道,&ldo;随便喊。这儿是什么地方你们大概比我更清楚吧。不管你们怎么喊,也不会有人听见的。&rdo;
&ldo;你……你们是谁?你们怎么敢这么放肆!&rdo;山内愤怒地喊道。
&ldo;老子是阴间的判官,地狱的小鬼,你们是不是想找个辩护律师啊?&rdo;
&ldo;你们不能私设公堂!&rdo;铃木气呼呼地说。
&ldo;什么?难道这也需要你们许可吗?&rdo;津场鼻子里哼了一声。
本成和岩下从厨房里拿来了一瓶白兰地。本成抓住纯子,岩下抓住美也子,捏着她们的鼻子把酒灌了下去。纯子和美也子被噎得昏了过去。她们一淸醒过来便尖声大叫。
&ldo;你们再怎么喊,再怎么叫,也没人来救你们。可是你们嚷嚷得太刺耳了,如果你们再叫,我就在你们脸上划几刀,让你们再做整容手术都不管用!&rdo;津场一边耍弄着手中的刀一边吓唬她们说。两个女人立时噤声,吓得心快要从嗓子里蹦出来了。
&ldo;我的这位哥哥,对杀女人可是一点儿都不手软的,可我呢却是个女权主义者,如果你们是好姑娘的话呢,我就不会动手动脚的,因为我喜欢你们呀!&rdo;吓唬女孩子本成最有本事,现在他嬉皮笑脸地去捏纯子的下身。因恐怖而变软的阴部开始硬得鼓起来。
&ldo;不许碰我的女人!&rdo;被疼痛折磨得全身是汗的山内大声喊着,想要爬起来。
&ldo;你看着愤恨不平是吗?过来打我好了?&rdo;本成一边说一边玩弄着纯子的下身。山内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ldo;请您来谈谈您的统合相互经济研究所吧。你那个耗子协会1是干什么的?作为总头目,您大概不会说不知道吧?&rdo;津场问山内。
(1日语中&ldo;耗子&rdo;与&ldo;互助协会&rdo;缩写相同。)
&ldo;那不是耗子协会,是互助协会!&rdo;山内大声申辩着。&ldo;那种话我从来没有听说过。我们的统合连合研究所的目的是为了帮助别人!这种倒霉的事怎么让我遇到了?&rdo;
&ldo;真可笑。因恨你而自杀的信徒已经有100人了。如果会员无限地收信徒的话,那么就会有源源不断的钱财流进自己的腰包。但实际上你们是这样对信徒说的吗?&rdo;
&ldo;那……那些信徒自杀是因为他们懒,奋斗不够。现在其他200多万信徒不是做得挺好吗?&rdo;山内哭丧着脸一边说一边往纯子那边看。
本成顺着纯子的小腹往下摸,纯子的意识模糊了,小巧的鼻翼里呼吸急促,嘴里发出阵阵呻吟,并且张开两条大腿紧紧地夹住了本成的手,柔嫩的腰肢在拼命地扭动。
好像是受了纯子的剌激,那边的美也子用双腿夹住了岩下的腰,把岩下拉近身边来。美也子的性欲也被挑起来了。在那边的津场又开口说道:&ldo;就说是这些会员努力不够吧。但是如果别的会员不再给你们钱或者退出协会的话,你们的耗子帮就会崩溃,你们的协会也将不复存在。因为耗子帮本来就是你们的一个财源,所以对于自杀的会员,你就装作不知道,冷眼旁观不闻不问……够了!我这样说又有什么用呢?我就想问问你,到现在你一共从中赚了多少钱?&rdo;
&ldo;那不是我个人的钱,我只是钱的保管人。你……你们打算把纯子怎么样?快给我住手!&rdo;山内拼命地喊了起来。
在纯子那边的本成已经脱掉了衣服。这是个非常健壮魁梧的年轻人。然后他又开始抚摩纯子的身体。
&ldo;快点说吧。要不你的女人就成了他的慰问品了。&rdo;津场冷冷地对山内说。山内狠狠地闭上了眼睛。
&ldo;那就没办法了。&rdo;津场嘴里嘟哝着。
闭着眼睛直摇头的山内忍不住睁开了眼睛。他的视线一移到本成和纯子身上,忽然就感到浑身一阵燥热。看着自己那被钉在地上的脚,才知道人家是强者。
津场这时飞快地走过来,拧断了山内的手腕子,然后往上拉了拉自己脸上的长筒袜面罩,点着了一支烟,悠闲地抽起来。
本成玩弄了纯子十几次才放开她。纯子忽然惊叫着,全身体抽动起来,眼睁睁看着无可奈何的山内此时挣扎着想要冲过来。因为有绳子绑着身体,他垂头丧气地&ldo;哎&rdo;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