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亦承笑着说:“恶心。”
说到底,陈菏她妈就是陈褚搞的女学生,谁比谁恶心呢?
一拳打在沙袋上,陈菏静下来,抹抹眼泪,“你去把我爸叫出来,我们走了。”
沈亦承回去叫人,将柜台上的两盒春卷也拿着,把账结了,陈褚一甩衣袖要走,钟鼎铭的脸色也不好,沈亦承端正地站在门口,将陈褚送上车,毕恭毕敬。
上了车,这位老画家便安慰女儿:“瞎了他的狗眼,让他玩去,咱们也不要他了。”
“真当是玩呢?”陈菏冷哼,“他是真怕家里的饿了,心心念念赶紧吃完回去呢,您真看不出来?”
陈褚重重叹了口气,?轻?吻?小?说?独?家?整?理?“什么事儿啊,这事儿传到他妈耳朵里,哎…”
这边沈亦承给老师叫车,钟鼎铭说:“刚才骂你也就做做样子。”
“学生知道。”
“快三十了,比十几岁还混,你也是,专门爱人家十几岁的,是不是跟你一样的倔性子?”
“不像我。”沈亦承说,“像…她谁也不像。”
“你是真动了真情还是闹着玩,也别耽误人家,刚上学,懂什么?你都多大了?”
沈亦承挨了半天骂,规规矩矩地将老师送回去,再叫人把他送回家,还差五分钟十点。
宁嘉下午睡了,夜里就等他,沈亦承将饭放进微波炉,宁嘉听到他叮叮咣咣在厨房,也没先来看她,赶紧过去瞧瞧他在鼓捣什么,一到厨房就见到他拨开包装袋,将纸壳放在微波炉里面烧。
宁嘉制止了他,糯糯地说:“要把它们拿出来,放在盘子里…这是什么呀,春卷,好多虾。”
里面是颇有嚼劲的虾仁,配着清爽的蔬菜,饼皮透明,宁嘉罗在盘子上,沈亦承问:“够吃吗?”
“够吃的,你带回来好多。”
“一起吃。”
“出去喝酒没吃饱啊?”
沈亦承搂着她的腰说:“见老师,光挨骂了。”
宁嘉把碟子放在微波炉里,闻言仰头问:“怎么挨骂了?要不要我亲亲你?”
沈亦承笑着吻她,宁嘉亲了又亲,忍不住将他的齿关挑开,吻了一会儿便道:“真不弄了…”
沈亦承说:“我摸摸。”
摸个没够,等到叮的一声,宁嘉才找了个理由,给他的两手套上厨房手套,叫他把春卷端出来。?
第24章
◎沉沦不醒,或抵死缠绵。◎
沈亦承长假实则是最忙的时间,想见他的也得了空闲,沈亦承多数需要奉陪。他想带着宁嘉,让她多接触接触,以后路也好走,宁嘉却赖床说:“难受,走不动路。”
沈亦承说:“真不去?这次主要是钻石首饰。”
宁嘉斩钉截铁地说:“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