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岌一把摁住了他的手机,“不行,这样子蒋文博他们会看出来的。”江危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也对。”毕竟他们还没有做好把他们两个在一起的事正式告诉蒋文博他们的准备。晚上,寝室里,头顶的灯光明晃晃地照下来。江危坐在座位上跟林榆白打电话。隔着屏幕,江危能深切地感受到电话那头的林榆白火气很大。林榆白:行啊,江江,你什么时候跟校草在一起了?连声都不愿意跟我吱一下,懂了,感情淡了呗。江危:确实是在一起有一段时间了。林榆白:我就说嘛,你就是不乐意告诉我,要不是我翻校草的朋友圈,看到照片上的手那么熟悉,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瞒着我?江江,我还是不是你最好的朋友了?江危:我一直想找机会当面跟你说的,就是没找到合适的时间。林榆白:我看你是被男色所惑了吧?江危笑了笑没有说话。林榆白:我问你,你跟校草那啥了没有啊?可是对面的江危没有说话,林榆白刚想开口说让他不用不好意思,下一秒对面就传来了一道声音,“确实是上了。”林榆白八卦道:感觉怎么样?对面回答:那肯定爽极了。林榆白不相信江危嘴里会说出这种话,他笑了笑,刚想开口说话,就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另一个声音:白岌,这我跟林榆白的事,你插什么嘴啊?林榆白:校草?白岌:是我江危一把将手机抢回来,“林榆白,刚白岌发疯乱说话的,你别管他。”林榆白:别,我都知道了,你跟校草你们两个该不会夜夜笙歌吧?江危抬头瞪了白岌一眼,回道:“林榆白,我还有事,先挂了。”挂了电话后,江危没好气道:“白岌,你下次再乱说话,我就把你嘴削了。”白岌光着膀子,站在江危前面,用手抚了抚身上那劲瘦有型的肌肉,“哥哥,你快看看我的肌肉,我可是为了哥哥才光着膀子出来的,可是刚才哥哥只顾着跟朋友打电话,看都不看一眼我。”江危气道:“这有什么好看的,这么爱显摆要不要我把你身上的肌肉割下来挂床头上,这样子我每天一睁眼就可以看到了。”白岌脸上挂着笑意:“真是个好主意呀。”江危骂了一句:“有病。”突然白岌放桌子上的手机响了,白岌快步走过去,拿起手机一看,发现是外公想跟他视频。他想都没想就点了接受,马上手机屏幕上就现出了笑得和蔼可亲的何曲生。白岌笑了笑:“外公,你这么晚还没睡呀?”何曲生看着光着膀子的白岌,苦口婆心道:“阿岌,晚上凉,怎么能光着膀子呢?感冒了怎么办呀?”白岌知道外公是在担心他,他顺手抓起挂在椅子边上的衣服,一下子就套了进去。穿好衣服的白岌对何曲生笑了笑,“好了,外公我穿好了。”何曲生慈祥地望着白岌,“阿岌,后天我生日,你过来一趟吧,而且你妈妈和堂姐都会来,对了,把同学也叫上吧,人多热闹。”白岌:“现在国庆放假,室友都回去了。”何曲生努着嘴,生气道:“你骗我,我刚还看到从你身后走过去一个小伙子呢,看模样很像上次你带过来的那个男生,叫小江,对吧?”白岌回头一看,看到江危正好拿着洗好的衣服往阳台外边走。白岌讪讪笑了一下,对着屏幕里面的何曲生竖起一根食指,“就剩下一位同学了。其他的真的都回去了。”何曲生:“我不管,剩下一位同学也得给我带来,反正人多热闹,就这样,我要睡了。”白岌张了张嘴,刚想说话,手机屏幕已经切换到聊天界面,好家伙,外公就这样把他挂了。他感觉江危不是很喜欢那种场合,可是外公偏偏要他把江危带上,他该怎么说服江危陪他一起去呢?白岌对着在阳台上晾衣服的江危说“哥哥,你爱不爱我啊?”江危把衣服挂上晾衣服的杆子:“大半夜,你又发什么神经啊?”白岌:“后天我外公生日,他刚才打视频过来说让我把你带上。你如果爱我的话就陪我一起去好不好?”江危淡淡道:“噢,那我还是不爱你了吧。”白岌死乞白赖道:“不行,哥哥你不能这么狠心,你这样子我会伤心的。”江危把衣架“哐当”一下丢在盆子里,“你进来。”白岌闻言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快步走进去。江危双手抱拳,冲白岌扬了扬下巴:“帮我晾衣服。”白岌双目发光:“我帮你晾衣架你就答应了?”江危:“我可以考虑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