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祈年憋着笑:“好吃吗?”
云盏:“不好吃。”
周祈年:“什么味道的?”
云盏:“酸的。”
她又夹了一筷子青菜。
周祈年问:“你在吃什么?”
云盏:“狗尾巴草。”
“什么味道?”
“辣的。”
云盏吃不下去了,拿起装了椰汁的杯子。
周祈年吊儿郎当的语调,先声夺人:“喝浆糊呢?”
云盏没忍住,喝不下去了:“烦不烦?”
“舍得理我了?”周祈年懒洋洋的。
云盏放下杯子,侧过头瞥他,他一直蹲着,西装裤被他的大腿肌肉绷得紧实,他一只手搭在膝盖上,另一只手放在她椅子中的空隙处。蹲姿不显半分局促,仰着头看着她,有种小狗埋在怀里的感觉,令人贪恋。
“……你坐位置上去。”她说。
“不是有人吗?”
云盏面不改色地说:“骗你的,这位置没人坐。”
有没有人坐周祈年当然知道,他盯着她看了那么久。
“刚刚那个是我老板的表妹,我俩没关系。”周祈年坐下后,猝不及防地扔下一句话。
云盏声音很平静,听不出任何异样:“你和我说这个干什么?”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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