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惊帼的每一个问题,都直击人的灵魂。
现场众人已经傻了。
光是从楚惊帼说的那些话里,他们已经想象到了那血腥的一幕。
杀产妇、杀孩子,这就算是条狗也做不出这么恶毒的事情啊!
帝深怎么会做的如此恶毒?
楚惊帼怀里的小奶娃、似乎也想到了那一幕,软萌萌的脸上满是后怕,不断往楚惊帼怀里缩。
楚惊帼抱着她、继续道:
“你杀害不成,便将满身是血的我们关在杏寒院,不给我们一粒米、一滴水、任由我们自生自灭。
你知道那十日我们是如何过来的吗?
我们靠草纸煮成草浆为生,我和孩子睡在满是鲜血的床上,没有取暖的被褥、只能相互依偎。
你最爱的楚怜儿、还进来毁了我们赖以生存的草浆、泼了我们满身冷水!
十天时间,纸浆为生、饥寒交迫、挨饿受冻、命悬一线!
这一切、是你能弥补的?你又如何能弥补?”
字字清丽、掷地有声!
帝深大手已经紧握成拳头,胸腔中满是复杂的情绪。
那时候他没有将她放在心上,并不知道她过得如此凄惨。
她总是风骨傲然,他还觉得她过得很是恣意……
楚惊帼忽然从衣袖里拿出一个小药瓶问他: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固体葡萄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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