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惊帼全程站在置物架前,面色从容冷静。
那好整以暇的姿态,衬得她们宛若跳梁小丑。
在她们说得差不多时,她才挑眉看向楚潇潇问:
“求你?怎么个求法?”
“我天生不会求人,你先教教我。”
清冷的声音,淡漠镇定,毫无妥协之意,还带着种上位者才有的命令。
楚潇潇顿了顿。
教她?
楚惊帼这显然是在!
她气得怒不可遏,盯着楚惊帼骂:
“你简直好狂的口气!
我们是来好心帮你,你就是这种态度?”
陈香庭也上前道:“惊帼啊,我知道你心气高。
但是你看看你现在,已经不是之前的情况了。
这五家商铺现在生意惨淡,每日亏本开店,再亏下去,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你要是再这么说话,可就别怪我们不帮你了。”
“求之不得。”
四个字,冷硬铿锵,掷地有声。
三人被气得脸都青了。
本以为楚惊帼如今为商铺烦忧,定然会服软认输。
哪儿想、她竟然还是这么狂?
老夫人都忍不住开口道:
“楚惊帼,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真要在这儿继续耗下去?
以你的家底,你能耗得了多久?又要带着你的父母过上凄苦贫酸的生活?”
不提这个还好,提起这个,楚惊帼就想起原主父母净身出户的事。
在原主小的记忆里,楚父残疾,全靠楚母做些手工养家糊口。
生意好的时候,能吃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