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你就别为难人家了!”我跟他说,春妮第一次开口就叫他叔叔,叫我姐姐。即便他如何威逼利诱,都无济于事。那不是废话吗?梁晓的岁数做小春妮的爸爸那是绰绰有余的。
“那咱们不是有代沟了?”梁晓问我。
我啃了一个鸡翅对他说:“没关系,大叔萝莉!这个说得过去!”
“不要脸啊!一个职场打拼的女权主义者,称自己为萝莉!真正的萝莉在这里!”他指指手边吃得正欢的林春妮。
春妮问什么是萝莉?梁晓非常有耐心地开始跟她解释什么是萝莉,顺便还讲了什么是正太。用得着那么详细吗?还那么眉飞色舞!两人开心地哈哈大笑,这个时候那个刚才追着我们采访的小姑娘又进来了。
梁晓依然婉拒采访。下午梁晓和我带着孩子去附近的一个购物广场,给孩子买了书包文具用品。还有几个大众少女品牌的衣服,小姑娘这么一打扮倒也显得有模有样。她看中了一款亲子装,我问她:“妮妮是不是想买一件送给妈妈?”
她惊喜地问我:“姐姐,可以吗?”
我说“那当然!”帮她打包结账,回程的路上,她疲倦地躺在了后座上,我也上下眼皮打架,昏昏沉沉地睡着了。等我醒来,梁晓的外套罩在我身上,我舒舒服服地伸了伸腰,顺带把小姑娘叫醒。而车已经下了高速,回到了n市,天边的只剩下一片火烧云。
吃完晚饭,送小姑娘回家,她妈妈看见大包小包地拿进屋里,一个劲儿地骂她不懂事,不能要我们那么多东西。而当她看到了春妮买的礼物,两件淡蓝色的长袖t恤上面印着心连心的时候,她又掉下了眼泪。一个母亲生了那样的病,她最担心的就是不能陪伴女儿长大。哎,我突然觉得这个套子钻地也不错,能帮她们也是一种幸福。
我和春妮约定,如果她期末考试考进班级前五名,暑假里就带她一起出去玩。当她妈妈再要说什么,我只说一句:“缘分吗?谁叫我们都叫妮妮!谁叫我们都没有了爸爸!”听了这话,春妮妈妈不再说什么!
出春妮家门的时候,难得我们这样的城市也有星光璀璨的夜晚,梁晓带着我到江边去走走,我牵着他的手,心里觉得如果能和他这样相处下去也很好!真的很好!
作者有话要说:一周两更行不行!没人回答就是行啦!
嗯就这样啦!
35章
越级管理外加因为采购有猫腻开除人的后遗症,除了被人背后骂我狠辣以外,就是现在事无巨细,他们都喜欢上来汇报。比如车间的一包电焊条的价格是多少?比如说某某老婆叫他回家吃饭等等。我被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儿给困住了。这不是后悔能解决问题的,况且也没什么后悔的,总的一句话,我还是经验缺乏。
晚上和梁晓通过电话,他给我的指导是扔给下面的人去做,做不好作为领导凭什么不能批评,让他们担负起责任,还要让他们明白什么该汇报,什么不该汇报,下面的人从另一方面来说也是在跟我博弈。一个是我被弄得不胜其扰后的放弃,那么还是会恢复以前,还有一种是我以后天天呕心沥血地做,那么时间长了,我也是受不了的。所以该谁做的,还是要让谁做。
跑了会儿步,洗了个澡,坐在地毯上打开电脑,群里人头闪动,一会儿就有人敲我,问:“熊猫妹,你知道青蛙最近在干什么?”
我一看是bbs的总斑竹大人,立刻狗腿地回答:“蛤蟆兄最近家里出了点事情,估计没心情上网。”
“哦!没什么大事儿吧?”
“他妈妈身体不好,要做个手术!”我有些事情是,但是这个说出来应该没问题吧?
“我们bbs一年一度的聚会,邀请他参加。你如果能够找到他的话,还是帮我们问一下吧!”
“嗯,好的!我本来就要找他呢!对了……”总斑竹好像对企业管理非常在行,但是他一直不太在群里说话,这次逮住他得好好问问。
他详细地回答了我,比梁晓更为具体,他又同我说,改善很多时候靠的是理顺流程,而不是逼迫某人做某事,当然有了好的流程,执行力也很重要。这也算另外一个观点了。
“熊猫妹,你要是有兴趣,聚会一起过来吧?我们18日,下周六下午在xx大学经管楼301举行一个讲座,晚上一起聚餐。”他邀请我参加他们的斑竹聚会,我很意外,为什么放在s市那所有名的学府。我没有立刻答应,好歹先问问陈宇轩再说。
我拿起电话拨通的陈宇轩的号码,问他,他妈开刀结果如何。他跟我说非常顺利,开出来肿瘤在5公分左右,冰冻切片与季教授估计的一致,恶性,第二期。我不懂这个结果到底意味着什么,问他,是不是很严重。他在那里叹息了一声道:“这个毛病,五年生存率不足40。”
我听了心一紧,连忙说:“那是统计的平均数,季医生开的也许会好些!”
“嗯!季教授说肉眼可见的都已经切除剥离!反正已经是最好的专家,最好的方案!开掉了我们全家心里反而就轻松了些!”他说这么句话,我也就稍稍放心,就跟他说了论坛里开聚会的事情。
他跟我说:“去听听,咱们坛子的聚会很有意思!”我问他去不去,他说可能那个时候他妈刚出院,未必走得开,我想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