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他就印象深刻,至今不忘,现在哪里还敢去。
一口吃的,还不足以让他战胜恐惧。
当然了,里头要是埋着几十斤黄金,让他去挖一下,倒也不是不可以。
赵哥儿回头瞅了一眼,见杨铭逸他们都出了院子,拉着方子晨的手臂,不停晃:“夫君,你去嘛,去嘛!”
杨铭逸跟着去,都是哥儿,还能说上两句,可吴老······
想着人家那身份,赵哥儿总有些放不开,拘谨得很,可晾着人家,总归失礼。
他一说软话,撒娇似的时候,方子晨就没辙了。
这时候,赵哥儿真是让他上刀山下火海,他都是能去得的。
方子晨迷糊糊的跟了出去,半路回过神来,只得叹了口气。
色令智昏,这话没毛病。
他真是被赵哥儿拿捏得死死的。
哎······
乖仔牵着杨铭逸,走前头蹦蹦跳跳的,指着路边的野菜:“杨猪,这个系雷公根。”
“可以吃吗?”
“阔以滴!”
他蹙着眉头,皱成个小老头:“不过苦苦,不好西。”
以前冬季里没什么野菜,雷公根味道不好,没什么人吃,赵哥儿常摘回来,乖仔是吃怕了。
杨铭逸年纪到底也还小,第一次来村里,瞧什么都稀奇。
“这个呢?是什么?”
“这个系黄花菜哟,好西滴。”
杨铭逸指着一棵差不多一尺来高,长了几个黄豆大的小红果,问:“那这个呢?”
说起野菜,乖仔就没有不认识的,但这玩意儿不能吃,大家说有毒,村里人也不知道它叫什么。
他哒哒跑后头去拉方子晨,他觉得方子晨厉害,无所不知,肯定能懂。
可方子晨哪里会懂,没穿越的时候,锄头他都没见过,能知道玉米长玉米杆上,他自个都觉得已经很了不起了。
可迎着乖仔和杨铭逸的视线,他那声‘我也不知道啊’就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不能在儿砸面前丢脸啊!
况且赵哥儿也看过来了。
吴老就听见他咳了一声:“这叫红果果草。”
“哇~”乖仔眼睛要冒光:“父亲果然西道,那这个呢?”
“这个叫叽里咕噜。”
乖仔和杨铭逸有十万个‘这是什么’,方子晨差点成了百科全书。
“这个叫咕噜叽哩。”
“这个叫动死打死。”
“这个叫雅蠛蝶。”
“这个叫达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