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一阵轻哄花核,他重重刺了进去,顾晓晨闷哼一声,拉长了脖子。5
“晨晨,乖,来,自己放进去。”他一把掐住她的细腰微微提高她的身子,顾晓晨小手在他腹部摸索了几下,然后握住他的巨龙往自己柔软处放。
由于生平第一次做这种事,本就不熟悉,再说她又羞又怕,所以试了好几次都没放进去,骆知墨咬着牙关憋着最后一口气,非得让她自己放进去。
此刻的顾晓晨只觉得身体里好像有只虫子在蠕动般,她那里又痒又空虚,她越是心急越是放不进去,好几次都差点让骆知墨忍不住一泄千里。
最终实在是看不下去也忍不下去,骆知墨瞪着通红的眸子在她耳边狠声说,“小东西,往后一点。橼”
顾晓晨身子动了动,朝后挪了一点点再试,还是进不去。
“知墨,那个,难受。”她小脸胀得通红,连眼白都泛着丝丝血色。
骆知墨让她握住自己的欲望着对着入口,他强有力的劲腰往向抵了抵,找到正确位置,掐在她腋下的手猛的一放,让她一坐到底愠。
顾晓晨几乎是承受不住哭泣一声,白皙的身子迅速浮上一抹红,她的小手死死扣住骆知墨的肩膀,微微尖锐的指甲深深陷进他的皮肉之中。
“晨晨,疼?”
她的身子绷得太紧,眼角有泪光涌动,骆知墨低头看了眼两人结合的部位,大掌从后托了托她的臀,试着让她放松。
好不容易缓过气来的顾晓晨嘤咛一声,小手挥开他的大手,轻泣道,“知墨,不要那么深,不要。”
骆知墨也意识到刚刚动作有些猛,他将唇凑到她嘴边轻轻碰了碰,沉声道,“宝贝儿,放轻松。”
顾晓晨在他温柔的安抚下身子终于不再紧绷,骆知墨伸手圈住她的腰,在她耳畔低声道,“乖,自己动。”
顾晓晨小脸早已通红,双手撑在他胸前慢慢上下运动,热气袅袅的温泉之中,偶尔传出一声重重的粗喘声。
半夜时分又开始下雪,顾晓晨精疲力尽昏睡在骆知墨怀中,骆知墨嘴角微扬勾出一抹笑,张嘴咬了咬顾晓晨粉嫩粉嫩的唇,温柔道“晨晨,下雪了,要不要看看。”
顾晓晨嘤咛一声,或是觉得有些冷了,她缩了缩肩膀一边往骆知墨怀里靠一边迷迷糊糊开口,“知墨,不要了,我要睡觉,睡觉。”她的声音很小,带着浓浓的泣音,像是刚出生的小猫儿叫一般。
其实骆知墨早就停止了运动,只是他炽热的巨大还埋在她身体里未消,他抬手,抚开她额前的碎发,小声抚慰,“好好好,睡觉,我们进去睡觉。”
由于温泉是露天设计,他抱着她从温水里起来,赶紧拿过一边暖箱上的浴袍将她包裹住,凉凉的雪花飘在顾晓晨的小脸上,她突然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的骆知墨,嘻嘻一笑道,“知墨,别闹。”
骆知墨无奈摇了摇头,也不跟怀里睡得迷迷糊糊的女人计较,一手托着她的臀,一手护着她的腰,将她抱进卧室。
顾晓晨第二天睁开眼睛,只觉得一阵白色刺眼,她拿手在眼前挡了挡,掀开被子赤着脚走到窗前一望。
“哇。”她被眼前的景象惊得大呼出声。
窗外正下着鹅毛大雪,许多游客穿在靴子在地雪里打雪仗。她快速跑回到床上推骆知墨,“知墨,起床,起床啦,外面好漂亮。”
她用小手推着骆知墨的身子,骆知墨其实早就醒了,心里想着她有痛经的毛病,又记得医生们反复习咛嘱冬天一定要注意保暖,所以哪怕她会失望,他都不想让她去碰那冷冰冰的东西。
“知墨,知墨,你快起床,都快十点啦。”顾晓晨看了眼手机,又继续去推他,骆知墨哼了声,缓缓睁开眼睛,装出一副刚睡醒的样子望着她,哑着嗓子问,“怎么这么兴奋。夹答列伤”
顾晓晨伸出小手往窗外一指,激动得脸都红了,“知墨,好大的雪,好大好大。”她说一把拽住他的手将他从床上硬拖起来往窗边走,外面的雪果然很大,似乎下了很久,不远处停着的几辆小轿车都被积雪埋得只剩个顶。
酒店前面院子里人很多,几个巨大的雪球堆放在院子的四个角落,还有推土车不断将外面的地往里运。
“知墨,我也想去。”顾晓晨摇了摇骆知墨的手,骆知墨嗯了一声,问她,“早餐想吃什么?”
“随便就好了。”
对于吃,顾晓晨向来不怎么挑,当她进入洗嗽间的时候听见骆知墨在用日语打电话,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
两人洗嗽完换好衣服出去,刚出门,便见一位服务生站在一旁做了个请的动作,二人刚走至餐厅,一位胖胖的中年人见到骆知墨,忙迎过来道,“骆总,欢迎您前来视查,如果您对哪有不满意的,提出来,我们马上改进。”这么冷的天,中年男人满额头都是汗,脸庞红红的。
骆知墨朝四周打量了一眼,淡淡道,“这儿还行,忙你的去,有事我再通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