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南希,你凭什么这么糟蹋你自己,要知道你的命可是骆总给救回来的,你、、、、、、、、、、,你,你你,你怎么可以这样不珍惜。”黄洋气极,说话不免大声了一些,景南希看了看自己的手臂,讨好道,“好好好,以后一定注意,洋洋,嗓子都要冒烟了,倒杯水给我。”
黄洋斜着眼瞟了景南希一眼,然后去拿杯子给他倒水。
“诺,拿去,我试了的,不烫。”看他精神尚好,虽然脸色仍苍白了些,但说话还是很利索,刚刚醒来的那刻一个鲤鱼打挺给坐起来,差点吓死她了。
他在飞机上流了那么多的血,却还生龙活虎的,这不得不说这男人果真是铁打的。
景南希看她递到自己面前的手,小心翼翼伸了伸那只伤手,立刻唉哟呼疼。
“喂,你是故意的吧,那只手不是好好的么,干嘛非得用这只伤人手来接。”黄洋歪着头一本正经开口。
景南希咬了咬牙,这女人温柔一下会死么,他都这样了,喂他喝下水都不行么?他狠狠瞪了她一眼,气乎乎说,“没见那只手上扎着针么,黄洋,你是嫌我血还流得不够多得再流会你才满是吧。”
黄洋身子一僵,该死,她怎么把他手上的针给忘了,他流了那么多的血,如果那只手再乱动造你成血液回流的话,那,那、、、、、、、、、、
白皙的脸上立刻浮起一抹血色,她拿了勺子舀了一勺开水送到景南希嘴边,景南希头一扭,淡淡道,“不渴了。”
这男人还真是,嘴皮都裂开了还不忘跟她磨嘴皮子,不过看着他孩子气的样子黄洋忍不往轻笑一声说,“对不起嘛,我这不看你不珍惜自己的身体才生气的吗?南希,你知不知道我把你从飞机里背下来的时候你有多可怕,鲜血流得整天机舱都是,我,我、、、、、、、、、、、一想到将他从飞机里背下来时的样子,她心疼得都差点要死去,她不知道中了枪的他是由什么支撑着身体将飞机平安降地才昏过去的。
她清楚的记得飞机降落的时候他都已经说不出话了。一回想起那场面黄洋心里就堵得厉害,大大的眸子瞬间红得跟只兔子似的。
“唉。”景南希轻叹了口气,女人还真是麻烦,怎么动不动就生气,他还真是拿她没辙,不过看她红着眼睛快哭出来的样子,景南希挠了挠头说,“黄洋,我要喝水,真快渴死了。”他说着还故意干咳了声,黄洋吸了吸鼻子,却又不得不过去床边喂他水喝。
“慢点儿。”看着他一大口接着一大口,黄洋轻轻拍了拍他的背说。
直到一大杯水喝尽,景南希仍旧你嚷嚷道,“还渴。”
黄洋只得再给他倒了一杯过来,“南希,少喝点,马上要吃午餐了。”
景南希顿了下,接着喝,黄洋不由得小声嘀咕道,“开始还喂你喝了不少呢,怎么还这么渴?”
“开始?开始是什么时候,我怎么不记得?”
“你昏迷着呢,能记得就有鬼了。”
景南希冷哼了声,由于喝了不少水,此刻的声明润泽了不少,“黄洋你丫的就不能好好跟我说话么?别老开口闭口鬼啊神啊的。”
“这还不跟你学的么,还说我。”她站在离病床几步之遥,嘴里小声嘀咕着。
景南希仔细想了想,觉得这丫头好像真是跟他学坏的,当初刚认识她是,她骂人骂得最厉害的话就是“你是个坏人。”过去的回忆一旦被掀开,那些各种有趣的事儿全都飘了出来,那时候她还有些婴儿肥,脸蛋儿圆圆的,煞是可受。
“喂,你傻笑个什么劲,牙齿白啊?”
景南希一脸坏笑看着黄洋出声,“被你舌头刷过的牙齿能不白么,你说呢?”
“景南希你混蛋,其实我给你喂水的时候你早醒了是不是,你,你,你。”黄洋指着景南希的鼻子,一时词穷。
“唉,其实准确来说是被你给吻醒的,不过就是技术差了点,如果能再缠绵一点就更好了,说不定我都、、、、、、、、、”
黄洋又羞又气,拳头握了握想要揍人。
“叩叩。”门上响了两声,景南希应了声进,接着门被推开,骆知墨一脸铁青进了门。
“大哥,您怎么过来了啊,我都没事,就胳膊上擦掉点皮。”景南希看到骆知墨带着许东城赶了过来,心里暖暖的。
骆知墨见他精神还不错,身体素质果然够好,要普通人、流了那么多的血,指不定都醒不过来了,他却跟没事人似的,手臂明明中了枪血流一地,一到他嘴里就成了擦破点皮,这让骆知墨都不得不怀疑他究竟是不是真像博新宇那小子说得那样有神功护体。
“骆总,请坐,要不是您、、、、、、、、、、、”
“以后就跟你南希一样叫我大哥吧。”骆知墨说着走到景南希面前仔细本检看了一下他的手,接着说,“晨晨知道你们出事吓死了,哭着要跟我一块过来,我没许,南希你打个电、、、话给你小嫂嫂,跟她说没事了。”
景南希没想到自己出事吓到这么多的人,他尴尬笑了笑,从柜上摸了手机打去留园,电、话是张妈接的,听到景南希的声音,她高兴的不行,“唉哟你这孩子怎么弄的,出去玩怎么就不小心点呢,外面坏人那么多,以后没事来我们这玩儿,别出去了,外面其实也没啥好看的。”
景南希听着张妈在那边抱怨,心里暖暖的。
“我去叫晨晨,你跟他说说话,我早说了你会没事,那丫头偏要自己吓自己,折腾到现在早饭都还没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