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好嘛。&rdo;
&ldo;谢谢。&rdo;她有点不大好意思地用手在头发上拍了拍。新做的头发使她显得年轻了。
&ldo;她听说我有了工作,心里很高兴。我告诉她是临时的,可是她还是很高兴。她让我搬回公寓去住,条件是‐‐她特别会提条件,就像你一样‐‐我要定期参加反酗酒组织的会议。&rdo;
&ldo;你感觉怎么样?&rdo;
&ldo;早上有点难受,不过还能对付。&rdo;
&ldo;这就好,洛雷塔。实在太好了。&rdo;他说得很诚恳。接着他顿了顿,意思是可以结束这个话题,转向他们碰头的原因上来了。
&ldo;你有什么消息带给我?&rdo;
她眨了眨眼。
&ldo;找到了母矿。也许你会因此推荐我到律师办公室弄个差事干干。你甚至会让我给你传宗接代呢。&rdo;
&ldo;有这么好?&rdo;
他把酒杯放到一边。这酒比不上他在达维家里喝的。此外,他还预感到,即将听到的消息可能会影响他的情绪。他需要一个清醒的头脑来应付这种情况。
&ldo;我请了个暗探,是电脑高手,名字嘛我不能告诉……&rdo;
&ldo;是努克尔。&rdo;
&ldo;你认识他?&rdo;
&ldo;哈维&iddot;努克尔也替我干过。谁都能用他。&rdo;
&ldo;你不是在哄我?&rdo;她问道。她有些惊讶,但更多的是局促和恼怒。
&ldo;你好不容易才找到他,对不对呢?&rdo;
&ldo;见鬼!&rdo;她说着拍了一下桌子,&ldo;我想让他别跟我一本正经,于是拧了他的胳膊。我简直无法相信,那个傲气的小鬼头会使我感到惭愧。&rdo;
&ldo;他很容易收买。所以我才没直接找他。这个人靠不住。&rdo;
哈蒙德并不担心哈维盗看阿丽克丝档案的事会追到他头上。他相信洛雷塔,因为她发誓说如果她背弃他的信任,他们可以割她的舌头。可是他想,会不会有其他人也抱着这个目的去找努克尔呢。
&ldo;你去找他的时候,他知道有关这个案子的情况吗?&rdo;
&ldo;好像不知道。可是现在我不仅怀疑他,而且怀疑我自己的直觉。为什么?&rdo;
哈蒙德耸起一只肩膀。
&ldo;我只是想知道,有没有其他人也让他调查拉德医生的底细。&rdo;
&ldo;斯蒂菲&iddot;芒戴尔?&rdo;
&ldo;或者斯米洛。&rdo;
&ldo;如果哈维替所有的人干,那我看就有这种可能。不过,说实在的,哈蒙德,我找他帮助调查的时候,他显得又惊又喜。&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