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守门的小侍婢给推搡倒在门上,对望一眼点了下头,一个去寝殿禀告,一个忙追上。
“听闻主子娘娘种花儿最在行,花厅中种了各类兰花儿,我来瞧瞧,带我过去!”
小侍婢跪地垂首道,
“回主子,漪澜殿的花厅没主子娘娘的允准,他人不准入中,主子如想瞧,还请等主子娘娘醒了之后,容婢女通禀后再进去!”
“嗙!”,越常在扬手一耳刮子打在小侍婢的脸面上,杏目圆瞠,怒斥,
“看个花儿罢了,哪那样多规矩!皇上的寝殿我全都去的,你漪澜殿一个花厅这样推三阻四,诚心为难我?”
小侍婢捂着脸,瑟瑟跪在地下,却不愿令一步。
“云烟,去找!”
“是!”
这边,另一个侍婢来到寝殿,见着主子娘娘身旁随侍的绿菊姑姑忙把事儿讲了一遍,绿菊面颜冷肃,瞧了一眼隔着重重帘帐的内阁,轻声冷道,
“不要动主子的冷山兰,其他的随意她采!”
“是!”
小侍婢垂着头退出寝殿,飞疾的去了。
越常在入了花厅时,望着她从没有见到过的稀有花儿种,几人高的梨木花儿架,花儿梯,长长不可以缓过心神,有个念头在脑筋里一闪而过,而她悲剧的没捉住。
各类兰花儿足有十多个品种,连罕见的青兰,绿君子兰在这儿全都不再算稀奇,越常在自惊奇中缓过心神,一眼便看上了正当中那盆冷山兰。
株型颀长,叶片浓绿毓秀,黄绿相间的花瓣儿含香带露,清贵高雅。
越常在手才摆上去,便听见门边传来一声惊叫,
“主子!”
适才拦住她的小侍婢跑过来跪在地下,惊诧道,
“主子不可,其他的兰花儿随意你摘,可这珠冷山兰是主子娘娘费了很多心思栽育而成的,昨日夜间方才开花儿,主子娘娘留给太子爷的,请主子高抬贵手!”
越常在一脚蹬在小侍婢的心窝上,
“放肆!一朵花儿罢了,你一个婢女敢也指责我!”
小侍婢躺在地下,咳了几声,痛的凉汗直淌,
“婢女也是为主子好,请主子三思!”
“还敢要挟我!”
越常在蔑笑一声,
“云烟,耳光伺候!”
云烟跟越常在身旁的另一侍婢,走向前架住小侍婢,左右开弓,十多耳光下去,非常快她粉粉的腮颊打的高高肿起,嘴角鲜血直淌,再讲不出话来。
越常在摘了冷山兰,扬长而去。
绿菊姑姑寻声赶来时,眼中冷芒幽微,要人把受伤的侍婢带回去,望着给摘了花儿、毁了花儿茎的冷山兰寒声道,
“去,禀告圣上!”
少康帝恰在同安庆王爷商量事儿,见是皇后皇城中之人,面颜一凛,要安庆王退下后问说,
“啥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