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测不过一会,忙恭声回道,
“回大元帅,使臣依然在凤阳。”
荀获眉峰轻蹙,
“大瓯使臣一个多月先前已到凤阳,为何滞留这样之久?”
“回元帅,皇上派秋世子前往凤阳迎接大瓯使臣,世子不知因何故耽误了三日,大瓯皇六子等的不耐,去了他处游玩观景,十日后方回,并带回一女人。
不料,皇六子才回凤阳,那女的突染重病,皇六子执意要等那女的病好后再去上京,一拖又是十日。
谁知那女的病还未愈,又另生枝节,皇六子说他自大瓯带来要献给皇上的宝物给人盗走,凤阳巡抚必得派官兵到处搜查盗宝之人,一时之中凤阳人心慌慌,皇六子更加不依不饶,要秋世子给他一个说法,因而才耽误迄今。”
荀获微一点头,望着地图上的凤阳跟扬郡,面色沉重,他自新兵蛋子中选人去剿匪,本是想给新兵蛋子一个实战锻炼的契机,此刻听见大瓯使臣依然在凤阳逗留,瞬时心生异样,一个念头崩出,又非常快否决,不可能!没人敢这般做。
然却内心的焦虑却是没有法压下,思考一会,方道,
“此回由我亲身领兵前去扬郡,田驰留守兵营,每日训练不可懈怠。”
“元帅,此等小事儿何须你亲身前往?部下乐意代劳。”
焦槐赶紧道。
荀获摇首,
“我另有要事儿派你去查!”
此刻营门边1000新兵蛋子已骑在立马,唯有一人站在最终,望着比骡子高健了很多的大马,端着一副笑颜,商议的口吻道,
“马大哥,我有一头骡子,和我关系特别好。
你俩是亲人,看在骡子的面子上,不要跌我呵!”
马一闪纤睫瞅了她一眼,打了个阿嚏,扭过头去。
这样高冷?
凌菲正待继续游说,便听背后传来清寒的一声响,
“郑凌菲,为何还不上马?”
凌菲转脸,见荀获满身黑色衣袍,玫红色斗篷,身底下坐骑也是一匹通体乌黑的高马,乌发高束,加之他寒峻的面颜,整个一阎罗王骑士。
荀获话一出,1000人瞬时都转脸瞧来,凌菲忙点头,
“是,元帅!”
讲完,一手捉住缰绳,一脚踩在马镫上,才要起跳,忽然马往倒退了步,凌菲左脚登时卡在了马镫中,单脚随着马蹦了两步,窘迫的叫道,
“嗳,不要动呀!喂!”
“嘭!”
只听一声巨响,凌菲仰面倒在地下。
片刻的静谧后,营门边处瞬时传来一片呵呵大笑音,卫原站在最前边,眼一掠,讥笑说,
“果真是一个大帐的,全都是蠢货!”
旁边的季明立马双眼一瞠,指着他道,
“小子你说谁?”
卫原才要接话,给背后同大帐的人扯住,指了下荀获,
“卫兄,大元帅最忌军中不跟,不要另生事儿端。”
卫原轻呵一声,却真真的不敢再同季明争吵,望着躺在地下的凌菲,目露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