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张口的戍练,忽然似记起啥,一拍大腿,
“要说有意思的,我还真真记起一件呢!”
“啥事儿?快说啊,不要卖关子!”
凌菲二手抱膝,笑着催促道。
焦槐嘻嘻一笑,
“关于咱大元帅的,不知道元帅要不要讲?”
诸人一怔,齐刷刷随着起哄,
“那更加要讲了,快讲呀!”
荀获呲笑一声,
“何事儿?尽然说就是!”
“那末帅可说啦!”
焦槐端起酒觥仰头吃了一大口,才一缕嘴笑说,
“有一回进军途中路过一个村庄。
一老大爷见着咱是大兵,哭着拦在行伍前说他女儿进山去采草药,一日了还未回来,只怕令熊瞎子给逮去了,求咱去给寻!平头百姓有事儿,义不容辞呀,我跟元帅立马带着100个兵卒就上了山。
我们分两边寻找,结果还是要元帅先找寻到了,原来那女的在一处山腰采草药时坠落下,咱元帅把她背上来,又背下山去。
你们猜咋着,那女的便瞧上咱元帅了,一直在大兵后边和了两天。
讲真,那女的长的那叫一个水嫩,如果我立马就答应了,咱元帅硬是阴沉着脸派兵把人家送回去啦!那女的临走还叫着铁定会等元帅回去,咂咂,到如今我全都纳闷,那日晚间在山腰下都发生了啥,要人家娘子这样死了那条心塌地的要非咱元帅不嫁!”
“呵呵!”
“这等好事儿咱咋没有碰到?”
“碰到能咋地,人家可以瞧上你呀?”
“瞧上我亦不敢要呀,你嫂嫂还不活扒了我!”
“呵呵……”
诸人随着起哄,凌菲笑的有些幸灾乐祸,臂弯一碰荀获,
“老实交待,元帅是不是给人家作人工呼息啦?”
焦槐问说,
“什么是人工呼息?”
“嘴对嘴!”
“嘘!”
四周传来一片唏嘘声!
“那不就是亲上了么?”
焦槐吃了酒,声音带着二分模糊,喷着酒气道,
“我说那日二人下山,那小娘子脸涨红呢,原来还有这一出儿呢!”
荀获面色一黑,瞠了焦槐一眼,侧头对凌菲沉音道,
“不要听他酒后乱言,那女的脚扭伤,我才必须背她下山,任何事亦不曾发生!”
“不必解释,我全都明白!”
凌菲大大唻唻的一拍荀获肩头,
“所谓一见钟情,实际上就是见色起意,那女的分明是瞧上了咱元帅的美色,想趁机占便宜,换我肯定也不会答应!”
诸人哄堂大笑,荀获面色沉了二分,寒峻的双眼中却分明含了笑容,斜瞥她一眼,轻微微扯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