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姑一把捉住元姬的手,顿声道,
“只须皇太子的了姑娘的身体,老爷虽然是个巡抚,可姑娘到底是正经的官家姑娘,太子爷决不可能不认账!”
元姬一腚做在红漆椅上,愣忡的望着宁姑,
“真真的可以么?”
宁姑重重点头,
“姑娘明天便是太子殿的嫔妃,崇贵无限。”
“仅是,他们住在驿馆中,我倘若过去?”
元姬红着脸问。
宁姑胸有成竹的道,
“这个姑娘不用担忧,奴才自然有部署安排!”
讲完,目光一转,轻声问说,
“姑娘可要给那个欺侮姑娘的女御史一点教训?”
元姬扬眉,
“怎样教训?”
宁姑在大户深院中待了多年,对后宅中妻妾之中争宠招数了如指掌,此刻阴阴一笑,对着元姬的耳际轻声道,
“奴才有个侄儿便在驿馆中坐护卫、奴才如今便过去……”
元姬目光闪动,淡微点了下头,
“好是好,仅是她到底是朝中四品官吏,这样是否会牵累你那侄儿?”
“不会!”
宁姑嘚瑟的道,
“这类事儿她怎好大肆宣扬,闹的人人都知,必定就当吃了哑巴亏,这般一来,也是为姑娘除却一个心腹大患!”
元姬听言目中狠色一闪,轻微微笑说,
“那便劳烦宁姑去部署安排啦!”
“是,奴才这便去!”
待宁姑走后,元姬在屋中又坐了一会,方起身招呼仆人道,
“打水来,我要沐浴!”
再说凌菲这儿,宴席散了以后,巡抚元叔忠一直把符重等人送回驿馆,又对着仆人交待了几句才归府去了。
当着诸人,凌菲自然不可再跟符重同房,回屋后,凌菲见彩屏后的澡桶中已预备好啦热汤,旁边香皂,浴巾也所有预备齐全,闭好门窗后,便开始沐浴。
灯火跳跃,映出少女秀发如墨,五官精美,纤瘦的双肩头上水滴坠落,叮的一声音脆响,落如水中。
不堪一掐的侧腰身底下如琵琶倒挂,两腿颀长,轻缓踏进水中。
雨打芭蕉,湿润芙蓉,佳人肤若凝脂,幽香旋绕,幽微灯火下,彩屏上芭蕉微战,惟妙惟肖。
忽然彩屏后似传来细微的一声音门响,凌菲见窗子外树荫摇动。
凌菲今天吃的酒不多,身体泡在水中,好久,洗去满身疲累,轻缓起身,取起浴巾擦干了身体,径直裹在身上,转过彩屏,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