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廉站众臣正在中淡微张口。
立马引来四周一阵附随声。
“我们乌拉部历来敢作敢当,决无推诿虚假!”
卡拉乔依然嘴硬。
少康帝坐在高位上,有一些疲累的搓了下脑门,张口道,
“此事儿发生在大元皇城中,理应由我大元处理,来人!把那女的压入大狱,待莽古尔酋长醒后,再做定夺!”
“是!”
门边禁兵寻声进入宫殿,压着年玉娘往外走。
“菲菲、菲菲,救我,我是冤枉的!”
年玉娘慌乱之下,拼死命的转头趔趄挣扎哭叫。
“圣上!”
凌菲向前一步想要再一回争辩,抬首却看见符重目光幽邃的看过来,轻缓的摇了下头。
凌菲黑瞳一垂,知道此刻不可意气用事儿,轻缓起身。
夜幕已深,少康帝作了部署安排以后便离席回宫,莽古尔给卡拉乔等人带回驿馆,众臣接连散去。
“郑大人不用过于忧心,公理自在,圣上定会还年娘子清白!”
出了清凉殿,蒋廉走在凌菲身旁,出口安慰道。
凌菲淡微点头,
“期盼这样!”
“适才我已跟大理寺打过招呼,侍郎钱丰已吩咐下去分外的关照年娘子,不会要她吃苦。”
凌菲目含感恩,对着蒋廉拱手一礼,
“有劳蒋侍郎!”
“郑大人不用多礼,你我共事儿多日,何须这样客气?况且年娘子的确是无辜的。”
出了殿门儿,二人告别,凌菲一人孤自往别院走去。
此刻已是半夜,花街面上乌黑晦暗,空无一人,别院正门边幽冷的灯影下站着一道欣长的背影。
凌菲走向前,勉勉强强挤出一缕浅笑,
“师哥!”
秋凌霄眉尾轻挑,眼光温润的望着她,声音轻浅却带着宽慰的力量,
“啥全都不用想,我保证年娘子必定无事儿!”
凌菲重重点头,不管是哪位,全都不可以伤害她身旁之人。
她以前什么全都不是时也能保护她们,况且是如今!
“师哥,我想去大狱里瞧瞧玉娘!”
年玉娘平常便是个软糯的脾性,接连收到惊悸,必定惊诧之极,她今天不可以救她出狱,可看见秋凌霄,兴许会好一些。
“好!”
秋凌霄搭腔道,
“我如今便带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