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秦桥开始乱摸。
庸宴:“……”
庸宴:“春猎尚未结束,接下来的几天你尽可在此处躺着,我还要带禁军……”
“哎哎哎,”秦桥在他胸前乱摸的手没停,嘴里还嫌弃道:“桌案上的事别带到床榻上说,烦。”
庸宴没奈何地按住她手:“我连着三天没睡了,宣抚使疼疼我吧。”
这下可好,一句话正正撩到秦桥的痒处。
秦桥:“还没把你怎么着呢就嫌累了?再说难得你开一次口,摸两下怎么能算得上好好疼爱,来来来……”
庸宴一翻身,整个人以一种骑坐的方式压在她身上。
秦桥:“沉沉沉!”
庸宴双手按在她脸侧,俯下身来,温热的呼吸留恋在她耳边,然后耐不住似的,在她头发上轻轻地一吻。
秦桥整个人都颤了一下。
他的吻顺着耳后向前,最后来到她的伤口旁边,小心翼翼,轻得就像一片被风吹下的落叶——
很痒。
庸宴埋首在她颈侧,低低地说道:“宣抚使若是有心,回京之后,言念自然让你疼个够。”
秦桥飞快地侧过身,把整张脸埋在手掌里:“大都督,庸小公爷是被你吃了吗?这些混账话都是哪来的啊?”
庸宴哼笑,然后动作不那么自然地平躺回去,整个人僵硬地挺着。
反正也睡不着,大家谁都别好过。
庸宴:“我本来就这样,你之前没发现而已。”
“胡扯,”秦桥抬手,粗暴地把他的被子拉过脸,让盛大都督像具尸体一样挺着:
“以前亲你一下,你都不好意思到第二天不敢出现。”
庸宴:“那不是因为不好意思。”
是因为脑子里一瞬间积压的废料突然爆发,当天晚上睡得太晚而已。
当然这种话是不能告诉给她的;
不然他岂不是和外面那些庸俗的男人一样了?
黑暗里,庸宴突然哼哼笑了两声,和平京西大街糕点铺子家的傻儿子笑得别无二致,就像脑子里有什么坏掉了似的。
秦桥也笑:“喂。”
庸宴又哼哼笑。
秦桥又困又好笑:“怎么啦,这是开心什么呢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