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凉民间组织:不是我,我没有说,我们家小凉凉那么土豪,怎么可能需要包养!
白凉女友粉:别吧,白凉那必然是直男啊,你们这些粉丝拿他的性取向开玩笑真的好么?
正宗白凉粉:就是啊,而且沈珩都多少岁了,有四十了吧,你们是不是忘了他已经有三个儿子了,他儿子都比小凉凉大,尴不尴尬啊。
……
不管是何种原因,反正网上关于白凉的议论只多不少,就算是为了炒作,白凉也达到了目的,不管别人怎么说,他都是话题受益者。
何况白凉不单敢跟沈珩叫板,还敢跟沈珩发脾气,拍卖环节结束后,白凉借把古董拿回家安置的理由,提前离开了慈善会会场。
沈珩等他走后,不顾别人的挽留,也随之离开,搞得主办人跟主持人惶惶不安的,以为他是因为没有竞拍成功,所以扫兴退场。
主办人想起白凉刚才镇定自若跟富商以及沈珩抬价的模样,又见他实在爽快,心里摸不准他到底是什么背景,不可能一个小小的明星,也敢在富豪云集的拍卖会上叫嚣,即使他再有钱,也不会不顾后路。这些富商跟影视圈或多或少都有点关系,他这就相当是跟自己前途过不去。
于是他回到后场,跟他的助理吩咐道:“去帮我查下白凉的来历。”
白凉刚到停车场,上了自己的车,就从车窗看到随后而来的沈珩一行人,他心里为刚才的事情置气,见到他就让马兴开车。
沈珩只来得及看到古斯特的车尾,就见白凉扬长而去,心里大概知道他在闹什么脾气,就随着他去了。
白凉没有回沈珩的大宅,而是直接让马兴把车开到他那套房子所在的小区,下车后他自己抱着那个沉甸甸的药碾子,即使很吃力也没让马兴碰一下。
他突然回来,让素姨一阵惊讶,素姨也听说他跟着沈先生去慈善会了,应该会很晚才回来,没想到这才九点不到,他就回来了。
素姨见他手里还抱着块石头模样的东西,惊道:“白少,您怎么抱了块石头回来?”
白凉不想多加解释,只跟她说:“素姨,麻烦您在书房收拾一个桌面出来,我要放这个东西上去。”
素姨见他不想解释,作为拿着高薪的保姆,自然有良好的职业道德,主人家不想让她们知道的,她们就不能打破砂锅问到底,于是她应了一声,拿着一条抹布进书房收拾去了。
沈珩在车上用手机浏览着微博,搜索时事的时候在热搜榜看到了几个白凉的话题,那些话题有的还与自己有关。
他点开那条白凉沈珩的话题,就看到不少网民在讨论他在白凉出价后又放弃竞拍的各种猜测,其中以猜他们俩关系不寻常的那条微博回复量和浏览量最多。
想到之前都是他看到白凉跟别人上热搜,这次终于轮到自己,虽然不能大大方方地回复,但沈珩心里还是有点欣慰的。
回到家没见到人,沈珩换了鞋子后问素姨白凉在哪,素姨就回答说:“白少在书房摆弄他带回来的那块石头呢。”
沈珩表示他知道了,他让素姨先回房休息,就走进书房。
白凉这套房子的书房是特意为沈珩设置的,里面放了不少经济类财经类的书籍,以及各种世界名著,都是白凉自己让人准备的,买之前也没有跟沈珩透露过,更加没有询问过,就凭自己对沈珩的了解,买了几个书架的书。
沈珩在这边住的时候偶尔会进书房看看书,白凉也跟着他,一般是躺在沙发上玩他的游戏,少数时候会看一两本故事书。
他走进书房,就见白凉站在正对门口的那面墙,背对着门口,双手放在那个药碾子上,显得小心翼翼。
沈珩不知这个药碾子对他有什么吸引力,于是走到白凉身后,近距离看清药碾子的庐山真面目,也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石器而已。
他出声问:“年年,还没有放好吗?”
白凉充耳不闻,头也不回,继续摆弄着他的药碾子,虔诚无比的样子。
沈珩想起主持人介绍这个石器时那夸张的语气,好像这不是一个药碾子,而是一个聚宝盆,而白凉又是从小在寺庙长大,时常自诩自己是什么文殊菩萨座下的散财童子,想必在寺庙里听大师们讲过不少光怪陆离的故事,把主持人说的那番话当真也不是不可能。
见白凉光顾着药碾子,沈珩以为他在为刚才的事情跟自己置气,无奈道:“宝贝,我只是想帮帮你,按你跟那个商人那样出价,不知道还要拍到什么时候,他认识我,并对我有事相求,我出面,他就不会继续拍下去,何况你是真的喜欢这个石器,我花点钱拍下给你,也能借此哄你开心一下。”
白凉当然知道沈珩是为了哄他,但这种做法并不能让他开心起来,他一直想要有一天能跟沈珩匹敌,到那个时候,他就能光明正大地站在沈珩身边,与他并肩,也不用担心外人质疑他跟沈珩的关系,而沈珩要是为了哄他开心,而当那么多人的面拍下他想要的东西,再转赠给他,那自己跟那些卖身求荣的小明星有什么区别?
况且这个药碾子对他又重要的意义,不管花多少钱,他都要亲手拿下的。
即使便宜了那个小人——白凉想到那个中年男人,就愈发意难平,他父亲为了赔偿公司的损失,把自己弄得家破人亡,甚至被压力所迫,抛弃未成年的儿子,选择自杀,而许升却把自己放在受害人的位置上,心安理得地接受这一切,甚至不知廉耻地迫害他父亲,他一定不能放过许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