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宏也红了眼,父子二人似乎有说不尽的话。
“有酒吗?”陈大宏赤红着眼,火急火燎。
“……”陈冬一脸无语。
陈冬办公室里就有不少的酒,都是以前李剑南收藏的,便拿出来给陈大宏喝。
这些酒都是好酒、名酒。
白酒、洋酒、葡萄酒。
茅台、五粮液、芝华士、人头马、罗曼尼、柏图斯……
价格动辄成千上万,甚至有几万、十几万的。
陈冬也不懂这些酒的价值,反正父亲要喝,就让他喝。
陈大宏就更不懂了,他一向只喝几块钱的二锅头,再喝这些好酒完全不是滋味。
但也没有办法,没有其他酒了,只能喝这些东西。
陈大宏席地而坐,一边喝一边骂:“什么狗屁董事长,办公室连个二锅头都没有!什么破酒,一点劲儿都没有!”
陈冬只笑,也不和他抬杠。
“是是是……”
陈冬还打算叫人解开父亲身上的铁镣,但被父亲大手一挥就拒绝了。
“就这玩意儿,你真以为困得住我?”陈大宏大大咧咧地说:“我要反省、忏悔,需要这个东西!”
陈冬奇道:“您忏悔什么呢?”
“忏悔我以前的所作所为!”陈大宏叹着气说:“我要戒酒,我要做一个好爸爸。”
陈冬看着父亲脚边一堆空酒瓶子,满脸迷茫地说:“您要戒酒?”
陈大宏斩钉截铁:“是的!”
陈大宏能戒酒,母猪都能上树了。
陈冬也不跟陈大宏抬这个杠,耸耸肩说:“随便你喽。”
天南集团总部虽然是写字楼,但也有些可以休息的客房。
陈大宏喝多了后,陈冬便带他到客房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陈冬先去楼下的草坪里练剑,接着又在街边买了一些包子、油条,返回楼上带给父亲。
他一推开客房的门,发现屋子里空无一人。
“爸?”
陈冬有些慌忙,生怕父亲又走丢了,连忙奔到走廊里大喊大叫。
“叫什么丧,我在这呐!”总裁办公室里传出陈大宏的声音。
陈冬立刻奔进去,父亲蹲在窗户下面,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陈冬走过去一看,就见父亲面前有一口锅,里面正咕咚咕咚地滚着不少鸡蛋。
汤汁浓郁、黝黑,散发着奇异的香气。
“爸,您干嘛?”陈冬有些发蒙。
“煮茶叶蛋啊!”陈大宏大大咧咧地说:“我不是说了吗,我要做个好爸爸,就从做早餐开始吧!你等会儿啊,茶叶蛋马上好。”
“您哪来的这些东西啊?”陈冬一头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