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看着,有什么不懂的就问我。”沈栩杉妥协般叹了声气,小荷啊,永远都能在无意之间戳到他的心坎。
然而事实上周听荷也只看着他做饭,没实操的她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学到什么技巧。
但是她知道,沈栩杉做的菜很香,她的肚子没忍住咕噜噜叫了一声。
“我想吃这个葡萄。”为了掩饰自己肚子响了,周听荷指着桌上已经用盐水泡了一会儿的葡萄。
“等我再过水洗一遍。”沈栩杉转身将葡萄又洗了一边,剥了颗塞到她口中。
周听荷皱了皱眉,“好酸。”
“酸吗?”沈栩杉剥了一颗放到自己口中,“我感觉还挺甜的啊。”
“我不会那么倒霉随便吃了一颗就是最酸的吧。”
沈栩杉又转身翻炒了一遍锅里的菜,然后又在砧板上切菜和水果准备做饭后的沙拉。
周听荷不信邪地又吃了一颗葡萄,她皱着眉吸了一口气,“就是酸的。”
随后她剥了一颗葡萄走到沈栩杉身侧,“你再吃吃。”
见着她塞过来的葡萄,沈栩杉乖乖张嘴,却未曾想到她的指尖不小心从他的牙间剐蹭过去。
沈栩杉心下一乱,手上的刀没留眼一手切到了自己的左手上。
“嘶。”他放下刀赶快摁住了手。
“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周听荷见他的动作便知道他切到手了,她赶紧把沈栩杉拉出了厨房,按着沈栩杉的肩膀让他坐下,“等等我去拿个药。”
她跑回了自己的房间拿了个小的药箱出来,手直接拽过他受伤的那个手,先给沈栩杉消个毒止了血。
“痛吗?”她其实有点害怕看到流血的伤口,即使伤口不是在自己身上,她也会莫名地觉得很痛。
这伤口不小,单一张止血贴都贴不住,周听荷一边擦药一边倒吸一口气。
沈栩杉的手是好看,但是不代表上面没有伤疤。客厅明亮的灯光打了下来,将他的手上的纹路照得分明,连带着手上一两条不小心留下的伤疤也照得很清楚。
沈栩杉本想说不疼的,但是看着周听荷紧锁着眉头的模样,她好像很久没有那么关切他了。
他颤了颤自己的手指,“疼。”
“我先打电话让阿姨来做饭,最近你都歇着吧。”虽然沈栩杉是自己切到自己的手,但是他是因为在给她做饭的过程中受的伤,周听荷总觉得他是因为她才会受伤的。
消完毒止血后她开始给沈栩杉包扎,周听荷一手托着他的手,一只手拉着绷带包扎。
她也没怎么受过伤,手法有些生疏,绕绷带的时候甚至有些磕磕绊绊的。